“本皇子要找谁算账与你何干!上一次老子饶过了你,这一次岂能饶恕!看本皇子不打死你个贱人!”
顾炎垒恶狠狠道,他瞧了瞧周围,见并无白楚生身影,扬手一巴掌就要偿还白若潼,掌心刚落下,被子夜一把擒住:“五皇子殿下,还请息怒。”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管本皇子的闲事?”
因白若潼,上一次他可吃够了苦头。今日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自是要报羞辱之仇。白若潼虽是不好找,但静娴总归是能找到的。
上一次她出现在白楚生身旁,一瞧便知与白楚生关系并非一般。
羞辱静娴就是羞辱白楚生,顾炎垒的算盘打得好好的,却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白若潼来。
“属下是白小将军的侍卫。”
子夜回话道。他如今虽是白若潼的人,可在顾炎垒跟前,还是直接搬出白楚生的名号恰当。
“白小将军的人就敢管本皇子的闲事?本皇子警告你,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否则本皇子连着你一同教训!”
顾炎垒嚣张呵斥道。此处没有白楚生,没有顾炎卿,谁会与白若潼撑腰。
顾沉廉冷冷瞧着眼前的吵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没想到来一次窑子竟是能碰上这小妮子,看来今日不虚此行了。
“你敢教训我?”
白若潼轻呵两声,神情毫无半分胆怯,“我是日后的荣亲王妃,你这无耻小贼的嫂嫂。你敢动我,我马上派人告诉殿下,你敢在我跟前放肆,你敢在你皇兄跟前放肆么?”
“你以为用皇兄就能吓唬本皇子?”顾炎垒轻笑两声,眼眸闪过一缕凶光,“你有本事去叫啊!你一个女子出入花月楼,若是此事儿被皇兄知晓,你觉得皇兄会作何感想,会不会以为你是个放荡的女人?”
白若潼抬眼,冷冷的瞧着他那嚣张的模样。都是同一个父亲生出的崽儿,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静娴咬了咬唇,白若潼是私自出府,若是此事儿闹开对白若潼的影响并不好过。理了理发髻,上前挡在白若潼身前,强笑道:“五皇子殿下请息怒,你让民女吃酒,民女吃就是了。”
说罢,她端起酒盏,正要饮下时,杯盏却被白若潼一把夺过,狠狠一摔,杯盏顿时落了个粉碎。
“女子出入花月楼有何放荡的?花月楼里除了你们这群享乐的公子哥就只有女子。五皇子的意思难不成是说若潼与女子放荡?”
白若潼轻笑两声,理了理裙角与五皇子走去:“真正放荡的应该是你!五皇子殿下来青楼,逼迫着灌一个青楼女子的酒吃,若是传出去,旁人会不会认为五皇子殿下是个风流畜生?”
“你……”
顾炎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抬手又想朝着白若潼挥去,瞧着一旁蠢蠢欲动的子夜,顾炎垒硬生生的收回手来。
“啪!”
刹那间,一个巴掌稳稳落在他的脸上,不偏不倚,刚巧是同样的位置。
“你这个毒……”
“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五皇子殿下行事风流!”白若潼指着他那气白的俊脸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