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孩子皆为五岁,吴大夫昨日与本王说道,那群孩子的心脏之所以被取出,很有可能是在炼制丹药。”
他的神情肃然,言语勾着愤怒。
“炼制什么丹药?”
白若潼怔了怔,“不会是长生不老药吧?”
“续命的药。”
顾炎卿回了一句,神色寒下,“如小丫头以前中的巫山之术,那药也是其中之一。巫山之术主体是保命之术。正派,就是小丫头你学的,可以养身解毒,可是邪术,就是害人之命,企图续命之用。”
白若潼的拳头微微一紧,从自己穿越过来,巫山之术就与她徐徐相关。她当初病症的苦痛,也正是巫山之术导致的。
这个邪术,南渊禁止,证明君王是一位明君。可人的欲望怎能轻易禁止得了的。
“对了,本王今日前来,还有一事想要问问小丫头你,”顾炎卿扯开了话题,倏然言语玩味了起来,“冷怵毅今日来南渊之事,你可知晓?”
“自然知晓的。”白若潼回答得坦荡。虽然找回了记忆,可她还记得在女真时与冷怵毅之间的相处。对于那个男人,白若潼心头只有两个字——头疼。
“他的目的可是来见你的。”顾炎卿撑着头,眼眸如一张大网将她包围。白若潼咽下一口唾沫,瞪着眼道:“殿下不会以为,我对他有什么情谊吧?”
“你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难道……”
“若殿下一定要这么说,那就当是有吧。”
白若潼耸耸肩,轻松道。
顾炎卿的眸子骤然一紧。他无非只是转移一下小丫头的紧张感,怕她为自己担忧,但这死丫头居然一句话也不辩驳。
他站起身,朝她逼近:“你确定?”
白若潼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他身上仿若笼罩着乌云,正大片大片的朝她袭来。她忍不住后退连连,她就是皮一下子,这个男人居然认真了?
还是说,从头到尾,他都非常在乎当初自己在女真的过往?
“不……不确定……”
现在,她改口最好,避免这司妒忌起来要了人命。
“那你刚才的话是怎么一回事?”
顾炎卿岂能是轻易好打发的,他的妒忌心原本就重,小丫头还如此皮实,若不好好教训一番,等他与冷怵毅见面,心生好感该如何是好。
白若潼咽下一口唾沫,想了想,倏然上前抱住顾言卿,她的头抵在他的胸口,软软糯糯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殿下,你不要生气嘛,就算冷怵毅来了又如何,我对他并无半分情谊,我只喜欢一个人,那就是我的殿下,除了殿下,其余的男子,皆入不了我的眼,殿下就不要担忧了。”
顾炎卿挑眉:“真的入不了你的眼?”
“真的真的!”她捧住顾炎卿的脸颊,“殿下不要这么喜欢吃醋嘛!你也知道,你的未婚妻长得如此绝美,被人喜欢也是情有可原。
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我长得这么美,但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都可以偷着乐了,干嘛还要去吃别人的醋,我又不喜欢他。”
“偷着乐?”
这小丫头确定不是故意让他生气?她确定是在安慰他么?
顾炎卿的脸庞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