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的幸运之物那我更不能要,你现在有孕在身,以后又要回到家族去,你自己戴着。”Tina将镯子又还了回去。
“妈妈,我现在身体很好,倒是你的气色这么差,我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你戴着这个镯子就当是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虽然幸运镯子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好起来,你要长命百岁。”夏初将镯子亲自给Tina戴到了手上。
“那好吧。”Tina知道她也只是一种心理,便没有再拒绝。
两人在一起说了不少贴己的话,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姐妹,Tina脸上就没有什么皱纹。
安弭给她们切来了水果,“话都该说完了吧?我进来了。”安弭就是Tina肚子里的蛔虫,她要做什么他都知道。
“嗯,进来吧。”
果盘里面有一部分是夏初喜欢吃的,有一部分是Tina喜欢吃的,可见他很细心,可以将每个人都照顾得很好。
“谢谢你安叔叔。“夏初由衷的感谢道。
其实Tina才露面的时候夏初心中最想的还是Tina和夏醇在一起,夏醇有错,也一直爱着Tina,作为女儿当然想要父母团聚。
在安弭出现以后夏初觉得自己错了,安弭对安容很好,也许他比夏醇更适合Tina。
父母团聚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她希望Tina能够幸福,如果带给她幸福的人是安弭,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谢什么?照顾你们本就是我的本分。”安弭笑了笑,将果盘放到桌上,顺手将枕头垫在了Tina的身后,让她坐的更舒服些。
他做这些时候动作十分顺畅,一看便是经常来做这些事情,所以才会如此熟练。
给Tina垫了靠背,他又用叉子叉了已经切好的橙子给Tina喂到嘴边,“吃点橙子补充点维生素吧。”
夏初没来的时候两人一直都是这么相处的,但今天身边有夏初的存在,Tina脸一红,连忙停止了动作。
一是觉得自己不好意思,二是怕夏初心里不舒服,毕竟夏醇才是她爸爸,小孩都不会喜欢父母有了其他新伴侣吧?
夏初看到Tina原本嘴都张了又闭上,还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一眼,心中就知道Tina是害羞了。
“我自己来吧。”Tina伸手拿过了叉子,安弭习惯喂她吃东西,以前Tina可是女强人,事事要强,从来不会假手于人。
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自己能够照顾她的机会,安弭还不好好把握。
“我喂你。”
“我还没有娇弱到那个地步。”Tina不好直说。
“怎么不娇弱了,那一天你心跳都快停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想到那一天安弭就心有余悸,他生怕Tina醒不过来。
夏初从安弭的话中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刷的一白,“那天是不是你知道我掉海的那天?”
“嗯,当时冷霆担心我的身体不敢告诉我,我是从新闻上发现你失踪的,当时可把我吓坏了。”Tina这么一激动就直接晕了过去。
还好安弭就在她身边,及时将她送到了医院才让她缓和了过来。
现在她只是从别人口中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话,但夏初心中很清楚那时候的情况肯定不好,哪怕是现在她听到心都紧了一下。
看到夏初表情都白了,Tina握住了她的手,“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别担心。”
“是的,当时情况是有点不好,好在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以后你常过来看看她,容儿的身体一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说着安弭又理所应当的给Tina喂了一个橙子,Tina被他这么一打岔也忘记了避嫌,习惯性的吃了下去。
咬在嘴里才发现夏初还在这呢,吃进去吧尴尬,吐出来更尴尬,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捶了安弭一下,“孩子还在呢。”
打从她回族以后整个人就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她每天的时间都用在了公司上面。
现在看到她脸上划过小女儿一般的娇羞媚态,着实让安弭心中撩了一把火,要不是夏初在这,他早就饿狼扑食的吻上去了!
好可爱的小Tina,这是此刻安弭心中想的话。
在情人的眼里另一半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不管她在外面是怎样手段厉害的人物,在他这里永远都是他想要照顾的Tina。
看到两人的互动夏初也笑了笑,安弭的爱意,妈妈的娇羞都代表着两人的感情很好。
“妈妈,你和安叔叔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我都是怀宝宝的人,可以理解的,不必将我当成孩子。”
夏初的大度让安弭也心生喜悦,“小初儿不介意我和你妈妈在一起?”
Tina暗自掐了一下他的手,这件事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给夏初说,他怎么就这么冲动说了。
夏初将两人脸上紧张的表情收入眼底,可见她们都很在乎自己的看法,如果自己说来介意,那岂不是就成为了两人的绊脚石了?
她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东西知道感情的可贵之处,所以她怎么都不可能再去破坏别人的爱情。
“只要安叔叔对妈妈好,我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我想要妈妈幸福啊。”夏初笑得开心。
两人听到她这句话心中才开心了起来,“初儿,我和弭的事情以后会慢慢说给你听,你不介意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爸爸对不起你,原不原谅爸爸也是你的自由,上一次有意撮合你们和好是因为我不知道安叔叔的事情。
现在看来,安叔叔对你这么好,我很开心也很放心将你交到他的手中。”夏初将Tina的手放到安弭的大掌之中。
越是在最坏的境地有人还能不舍弃不放弃,那才是真的爱情,这样的人太值得珍惜了。
“安叔叔,以后一定要对我妈妈好。”夏初此刻庄严的样子好像是结婚那天,长辈将女儿的手交到新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