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大寿的消息也传到了盛正修和南若秋的耳里,尤其是南若秋听到夏老爷子亲口说他的孙女儿会在party上订婚这个消息。
她刻意将这个消息发给了盛正修,“夏初也是我们的老同学了,她订婚的话我们也该去贺喜才是。”
盛正修看到那条短信,看到订婚两个字之时他只感觉心中有什么虫子咬过,很疼。
他没有回答南若秋,事实上他自己的婚事就在老爷子大寿之后,盛老爷子也留了一手。
虽然让他接手了公司,但股份的事情却是要等他大婚之后再说,也许是怕他也像萧冷霆那么不听话,才故意拿这件事来要挟盛正修。
只有两个财阀家族联姻才能够更好,南家现在就只有南若秋一个独女,到时候嫁给盛正修,岂不是南家也就和盛家联手。
再一步步吞噬掉夏家,这是老头子的野心,也是为什么盛老爷子那么和夏老爷子不对盘的原因。
谁都想要屹立于顶尖之上,让其它公司望尘莫及,只不过这件事他以前是想要萧冷霆替他完成。
和洛家的洛小姐订婚,然而萧冷霆从头到尾都是十分反感这件事。
两人因为一个夏初闹僵,导致老爷子现在更加讨厌夏家,同时心中又没有办法,他还给萧冷霆留了最后一个机会。
如果他到头来还是固执己见,就不要怪自己心狠了,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盛正修去完成。
哭着跑到柳清公寓的夏蕊蕊也得知了此事,她最近都没有谈恋爱,那订婚的人一定就是夏初。
得知这个消息她更加难过,“妈,如今夏初马上就是公司的副总裁了,她现在还要和萧冷霆订婚,我拿什么和她比?”
柳清在那晚的大雨之中受了风寒,整个人脸色很不好,她躺在床上听夏蕊蕊哭诉了半天。
打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在痛斥夏初是有多可恶,对她又做了什么不人道的事情,连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也没有关心一句。
“别哭了行不行?”柳清憔悴道。
“妈,我不甘心,凭什么好处都让夏初给占完了,我为什么就没有她这样的好运气?”夏蕊蕊哭得一双眼睛像是桃子一般。
“哭哭哭,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又能够起什么作用?都到了现在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恨她,那就想办法除掉她,眼泪有什么用处?”柳清被她哭得脑都疼了。
“除掉她,说的容易,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那你哭就有用了?”
“妈,你替我想想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夏蕊蕊到头来还是只有依靠柳清。
“怎么办?蕊蕊,妈护不了你一辈子,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成长起来,这件事我不会插手的,你要学会成长。”
柳清看到夏初如今成长到这个地步,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来都是她独自一人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所以她比夏蕊蕊更加沉稳。
自己一直过度的呵护着她们姐弟,以前觉得是疼爱,现在看来却是害了她们,如今的她们根本就不是夏初的对手,自己也要换一套办法了。
“妈。”
“别叫我,遇到困难你该自己想办法,我提醒你,这次老爷子既然会放出夏初订婚的消息,那就证明股份的事情他会有所交代了。”柳清是个聪明人,很多事情都比别人看得清楚。
“什么?老爷子将股份给了她,那我和弟弟只剩下多少了?”夏蕊蕊听到这个消息又是雪上加霜。
“能剩下就不错了,你知道我现在担心什么?我担心你和立儿百分之一的股份都得不到。”柳清一想到夏初之前那绝情的话。
她已经知道了那个惊天大秘密,什么时候会爆出来也不一定,柳清对夏初有种潜意识的害怕。
“我累了,你的事情自己解决吧,如果明天你不能阻止夏初,那夏家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很囊中之物了。”柳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病中,还是经过了大起大落,她的心态也变得很苍老。
“妈,我一定不会让夏初得逞的!”说着她又风一般的卷了出去,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她都要阻止夏初。
而柳清表面说着不帮她,实际上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这次老爷子的大寿说不定就是一个她回夏家的契机。
她给夏醇打了一个电话,夏醇因为夏初签了单子的心情十分好,在看到柳清的那个号码显示之时他原本高兴的脸也都变了。
“有事?”夏醇只是看到她的电话号码仿佛就能够想到那天晚上,她和夏候在雨中拥抱的场景。
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当真是贱到了骨子里的,一边在自己面前装清高,背地却和自己的堂弟勾搭在一起,当真是没有半点自尊可言。
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柳清的脸色都变了,但她只得隐忍,“老公,我……”
“别这么叫我,我受不起。”
“夏,夏总,那晚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他扶着我而已。”柳清还是想要给他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
“你和他的事情没必要和我解释,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听,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的话,你可以挂电话了。”夏醇冷哼一声。
柳清这才知道,原来男人一旦冷漠起来比起女人还要绝情的多,她死死咬着唇,“夏总,我打电话来不是因为这件事,老爷子马上就是八十大寿了,如果我不去参加他的寿宴,他一定会起疑,所以我想……”
“你什么都不用想,我爸本来就讨厌你,要是知道你离开了夏家他只会开心,柳清,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你每一个字了。”
夏醇说着便冷漠的挂了电话,他的信任全都在柳清的谎言之中一点点被摧毁,柳清听到电话的忙音,唇已经被她咬的通红了一片。
“夏醇,我觉得不会离开夏家的!”她冷着脸道,自己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要她放手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