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导火索就是夏名渊,虽然他是无辜的,但夏初现在看到他还是有些不太痛快。
“初妹妹,你怎么了?”
“我没事!”夏初心情十分烦躁。
可是她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夏名渊直觉夏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将书放下就可以走了。”夏初一睁眼看到他还在,心中的怒气更甚,如果不是夏名渊自己和萧冷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你似乎有什么心事……”夏名渊觉得这事情还不小。
“我都说了让你走。”夏初所有的怒气都在这刻爆发了出来,一手就将桌上的咖啡直接打翻在地。
夏名渊被她这样大的怒气吓了一跳,早在美国的时候他就认识夏初了。
可以说夏初的公司能够在三年的时间就爬到上市公司,这里面少不了夏名渊的推波助澜。
他一直都在暗中帮着她,当然也熟悉夏初的性格和手段了,一般的事情她断然不会这么没有理智,一定出了大事。
“初妹妹,你的手。”他在意的是夏初被滚烫的热咖啡给烫伤,赶紧拿着纸巾想要给她擦拭掉手上的咖啡。
还没有触碰到夏初,夏初就像是一只发狂的猫,身上的猫全都炸开了,“别碰我!”
她的反应这么大让夏名渊越发奇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夏初这个样子。
夏初也发现了自己有些失态,就算她和萧冷霆冷战是因为夏名渊,但夏名渊本身却没有错,自己又何必将气撒到他的身上?
“那个,我就是心情有些不好,很抱歉。”她缓和了一下心情道歉。
“没事,既然你心情不好我就先出去了。”夏名渊看到她刚刚反应这么激烈,要是再继续说下去恐怕还会让她更加厌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夏名渊推门出去,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女人眼神飘忽,手忙脚乱的处理着咖啡渍。
她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能够让她那样坚强的一个人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夏名渊转身出去就让人调查了一下,夏初在美国的公司运营一切正常,夏家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原因,萧冷霆!
“你去给我查查萧冷霆现在在哪?”
“好的boss。”
想到昨晚两人还在电影院洗手间里面发生的事情,耳畔仿佛还漂浮着夏初那低侬软语的娇吟声。
那样的夏初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的,和今天脾气暴躁的人截然相反。
很快电话就回过来了,“boss,萧冷霆一大早就去了机场,说是去出差,走得十分突然。”
“好,我知道了。”夏名渊挂了电话,若只是出差的话夏初不至于这么生气,难道是两人吵架了?
若是这样的话对自己岂不是大好的机会,他又给洛暮打了个电话吩咐一些事情。
夏初处理好咖啡坐在便一直坐在电脑面前发呆,企划书被她打了一堆,萧冷霆是混蛋,混蛋萧冷霆之类的字眼。
去美国都不告诉自己一声,干脆她去英国好了,也不告诉他,等他回来见不到人干着急。
夏初也是气糊涂了,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才这么想着就接到了洛暮的电话。
“吃饭?洛总,我晚上有点事,改天再说吧。”夏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萧冷霆这一走她浑身都没有劲。
洛暮见她声音消沉也不好直说,只得挂了电话,将夏初的事情告诉了夏名渊。
原以为夏初这个工作狂一定会为了订单的事情出面,殊不知她连洛暮的面子都不给了。
夏初在公司坐了一天,直到下班时间过了才慢悠悠的走出公司,小莫已经在等她了。
“你先回去吧,我四处走走。”夏初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总之她是不想要回那个充满两人甜蜜回忆的地方。
她一个人在街头行走,没有目的也没有方向,以前她还有所谓的朋友,不开心了就和南若秋倾诉一下。
而今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就连爱人也离开了她。
她并不知道,在她的身后的人一直都跟着她,看着她消沉的背影,好几次萧冷霆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拉住她。
他跟得很远,因为对面也有一人在注视着夏初,那个人看夏初的目光和自己一样。
夏名渊,一个对夏初有着超强执念的男人。
两个人都同样深爱着一个女人,只不过萧冷霆隐藏得更深一点,他发现了夏名渊,夏名渊却并没有发现他。
看样子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夏初此刻还沉浸在郁闷之中,哪里知道自己被两人给盯上了。
她百无聊赖的在大街上行走,在一个卖衣服的店铺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我们这里不需要店员,你快走快走,你这样的人进到我们的店里都觉得你晦气!”店长插着腰道。
“你旁边明明贴着招聘的广告单。”那被赶出来的女人指着那张单子道。
“就算我们再没有人做,也不会拿给你这样品行败坏的小三做。”店长毫不客气道,“快点滚,晦气死了,别耽误我做生意。”
女人只得转身离开,这一转身就看到身穿EL套裙的夏初,她还是和之前一样光彩照人,身穿每一件东西都是自己想要的奢侈品。
而自己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李玉琳恨恨的看着夏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看到李玉琳夏初这才从之前萧冷霆的事件之中回过神来,“这个法子不是你自己想出来对付我的?”
如果她不是夏氏的千金大小姐,夏氏高层亲自出面澄清,夏初现在的日子不会比李玉琳好过。
“是我毒辣想要将你拖下水,可你现在还好好的,我呢?失去了工作,被家人赶出了家门,被爱人抛弃,被所有朋友不耻,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李玉琳身上再不见从前的嚣张。
她穿着的也是极为普通的地摊货而已,她的存款本来就不多,现在失去了工作,入不敷出的她住着租来的小房子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