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开始还嫌弃主管,觉得这个职位太小,谁知道被夏立这件事一搅合两人连进入公司都待定了。
勉强有个面试机会还得各种感谢老爷子,夏立和夏蕊蕊也是倒霉到了极点。
到嘴的鸭子也都能飞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萧冷霆,萧冷霆和她们又没有仇怨,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夏初。
一想到是夏初的缘故两人心中怒火更甚,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爸,你看立儿也伤得不轻,我先带他去医院看看。”柳清也不想再呆在这里面对夏初,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要玩什么花样。
“走吧走吧,我看着你们就来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爷子骂骂咧咧送走了几人。
“小丫头你不跟他们回去?”老爷子看到并没有打算离开的夏初和萧冷霆。
“那当然了,爷爷,我们可是专门来陪你的,省得晚上你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别墅寂寞。”夏初微微一笑。
在夏醇和老爷子面前她要多乖就有多乖,老爷子听到她这话才展颜笑了起来,“还是你们有心,来来,霆小子再和我杀几盘。”
“好咧。”萧冷霆在老爷子面前也并非完全是刻意讨好,而是他从小到大身边的亲人也都分崩离析。
打从他的内心就是想要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因为他也是私生子的关系,他这辈子最讨厌背叛和出轨。
想到妈妈以前的生活他便在心中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老婆,绝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也绝不做那负心之人。
两人在庭院中下棋,已经入秋,院中也没有那么多虫子叫了,显得十分安静。
偶尔听到落子的声音,或者树叶打着旋落下被人踩碎的窸窸窣窣之声。
夏初安静在一旁煮茶,开水嘟嘟的撞着壶盖发出独特的声音,托着脸颊看着旁边那两人认真的侧脸。
夜幕降临,弯弯的月亮也悄然探出了头,皎洁月光之下一切都美得不像话。
同夏初愉悦的心情相反,正赶去医院的车子一片肃穆,除了夏立时不时哀嚎两声之外,柳清和夏醇没有一句话。
关键是夏醇从出来之后一张脸就是冰冷着,连夏立也没有看一眼。
夏立如坐针毡,也不知道萧冷霆是不是故意的,专门抽的他屁股,他的屁股现在又烫又痛,苦不堪言。
坐着不适,车中他的个头也不可能站着,听到他的哀嚎声柳清也有些心疼。
“都是夏初那个死丫头,一定是她教唆了萧冷霆抖出这件事,我可怜的孩子……”
“妈,我好疼,疼得快死了。”
“闭嘴!小初根本就没有说过你们半句不是,就连在她爷爷那都是在给你们说好话。
你们这些白眼狼,不感谢她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诋毁她,再让我听到一次,你们都给我滚出夏家。”
夏醇心中本来就很不爽,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隐忍,不仅知道了柳清出轨,还知道夏立输了五千万的事情。
想到夏初在自己面前的乖巧模样,还专门在老爷子跟前说好话,这几人狼心狗肺,夏醇爆发了。
他一声怒吼惊得几人不敢再言,过了好一会儿夏蕊蕊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爸,你没事吧?”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温柔的爸爸,今天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狠心的话来呢?
“要是没有你们,我好得很。”夏醇想到这些年一直在为几人收拾烂摊子,心中的怒气也就更甚了。
“前面就是医院了,立儿你忍着点。”柳清知道他心情不好赶紧转移了话题。
现在的夏醇就像是一个炮仗,谁碰就炸谁。
等到了医院门口柳清正要下车,夏醇突然开口:“不就是被打了几下,又不是什么大事,让蕊蕊陪着他就行了,你跟我回家。”
“是……”虽然柳清有些不愿意,但这一刻的夏醇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招惹。
“立儿,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先跟你爸回去了,蕊蕊好好照顾你弟弟。”柳清叮嘱着两人。
“知道了,你们先走吧。”两人下了车,看到车子离开。
夏蕊蕊一头雾水,“你有没有觉得爸妈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觉得爸爸并不是为了你赌博的事情生气。
“这两口子在一起久了自然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和你男朋友还天天吵架呢,这多正常,我都快疼死了。”
夏立到底是男人粗枝大叶,并没有夏蕊蕊这么细腻的心思,夏蕊蕊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扶着他进了医院。
两人并不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开始的前兆,接下来的每件事都会彻底摧毁她们。
夏醇和柳清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别墅走去,以前夏醇是很绅士的,不管什么场合都会停下步子等柳清。
可是今天他出了副驾驶直接扬长而去,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和以前的待遇是天差地别。
柳清跟在他身后,看到庭院中有颗石子,便假装踩着石子摔了一跤,“哎哟。”
要是往常夏醇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过来问她,然而此刻的夏醇只是脚步微顿,连头都没有回便离开了。
男人对你温柔的时候可以柔情似水,但绝情起来也能六亲不认。
一直被夏醇捧在手心之中的柳清就像是从天堂瞬间掉入了地狱,男人从前熟悉的背影现在她却觉得十分陌生。
刚刚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之前自己划伤的伤口,伤口又裂开了,鲜血四溢。
“老公……难道你就不过来扶我一下吗?”她做了自己最后的努力。
夏醇只是加快了脚步进门,关门声代替了他的回答。
柳清只得咬牙站起身来,刚刚用力过猛脚也不小心扭了,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手心流着血,一瘸一拐的朝着前面走去,“太太,你没事吧?”保姆看到她这么狼狈赶紧上前。
“滚开!”
柳清回到了卧室之中,却看到拿着睡衣准备离开的夏醇。
夏醇瞥了一眼她的手,想到这个伤口是她陷害夏初才留下的,心中也没有怜惜。
“我去客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