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神秘帝少甜宠妻 > 第1220章 有没有做什么全文阅读

想要逃走,希望渺茫。

苏梨浅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无法与外界联系,更加不知道此时的萧喏是不是在找她。

夜幕降临,星空晴朗。

苏梨浅在窗前坐了半天,连饭都没有下楼去吃,厉震霆几次派人请她,都被她拒绝了。

直到听见楼下巨大的关门声,外面响起直升机离开的响动,她才下了楼。

如她所想,厉震霆开着直升机离开了。

她又变得无所事事起来,佣人忙碌完都回了房间,没有人会打扰她。

吃了一点东西,她坐在沙发上,只有那座古老的时钟的声音回响着。

“嗷唔.”

一声长啸,打破了夜的沉静。

苏梨浅一骨碌坐了起来,赤着脚跑向床边,只见窗外那些圈养的狼一个个警觉的看向一处。

心里闪过一丝紧张,转身跑上了楼,在二楼的窗户上朝下张望。

楼下的骚动引起了那些保镖的警觉,有人带着狼群开始搜索。

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等苏梨浅回神,房门便被一股巨力撞开,

雪白的狼身像是一道墙堵在了门口,苏梨浅惊恐的看着它。

这是厉震霆养的头狼,就是那只叫小朵朵的狼。

“小,小朵朵你出去,不然我会生气,出去,”苏梨浅话间带着颤栗。

小朵朵呜咽一声,伏地趴了下去,眼睛却紧紧盯着苏梨浅。

“小朵朵,你出去,你是不可以进我的房间的,我会生气,出去,听到没有?”

苏梨浅怒斥着雪狼。

小朵朵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起身朝门外退去。

“碰”的一声枪响,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苏梨浅的心再次被吊了起来,隐隐觉得,今晚似乎不会平静。

小朵朵警觉的站在门口,看着苏梨浅的目光竟像是起了变化。

这是厉震霆训练的狼,自然有它主人的特性,这头雪狼机警而又多疑,只怕已经想到了什么。

苏梨浅一颗心都被吊着,目光却注意着窗外的动静。

有脚步声从楼下传来,苏梨浅一动不动,小朵朵却起了身。

“苏梨浅,你在哪儿?”

苏梨浅心尖猛然间一紧,眼眶却率先红润了,是萧喏,是萧喏来了。

小朵朵回头看了她一眼,向楼下走去。

苏梨浅紧跟其后跑出了房间,“萧喏我在这儿,在这儿,有狼,你小心。”

萧喏站在一楼,自然是看到了那匹巨大的雪狼,眉间紧拧,举起手中的猎枪,瞄准雪狼。

“萧喏,别打它,它没有伤害我,”苏梨浅见他举枪对着小朵朵,连忙阻止。

与此同时,她已经冲到小朵朵的身边,“你走吧,我们不伤害你,

听话。”

小朵朵看着她,幽绿的眼睛像是有什么情绪在里面,一动不动的站着。

“梨浅你下来,我不开枪。”

萧喏自然不会现在开枪,苏梨浅就在雪狼的身边,他贸然开枪,

难保苏梨浅会发生什么。

苏梨浅伸手轻抚着小朵朵的脖颈,“听话,留在这儿,不要跟着我们,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家。”

小朵朵歪着头,在她的手上来回蹭着,口中低声呜咽着,像是舍不得她离开。

苏梨浅勾唇一笑,转身朝着萧喏跑去,身后的小朵朵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听懂了她的话。

萧喏一把将苏梨浅抱进怀中,像是失而复得的无价之宝一般,异常的激动。

“我们走。”

苏梨浅点头,被他拉着出了门。

出门,才惊觉,门外早已一片狼藉,也不知那些人是死是活,其中还有倒地的狼群。

苏梨浅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屋子,小朵朵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只是是不是低下头,像是在落泪,也许,它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离开了。

苏梨浅于心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她不属于这里,若想出去,萧喏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直到上了直升机离开,苏梨浅才看到那个庞大的白色雪狼从屋里走出来,

旋即一声长啸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放心吧,我没杀了那些狼,只是麻醉了,”像是看出她的失落,萧喏在一旁解释道。

苏梨浅转眸看向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萧喏,谢谢你。”

谢?萧喏面上一沉,“苏梨浅,我不需要你的谢谢,你若是真想谢谢我,就嫁给我。”

苏梨浅哭笑不得,“嫁给你?我可不想被你的那些女人戳脊梁骨,

你知道他们会说我什么的。”

“在意那些你就不是苏梨浅,”萧喏会信苏梨浅是因为别的女人说三道四?

苏梨浅冷哼一声,“之前的苏雪,然后又是白潇潇,以后还不知道会有谁,

若不是我靠着一身正气,你觉得我能活到现在?这一次呢,连个男人都要出手,萧喏,你就是个祸水。”

这次换做萧喏哭笑不得,这女人牙尖嘴利,打嘴炮他总是会输的,

一把将她搂紧,直接贴上她的唇,堵住了嘴,她就不能说了。

苏梨浅本能的抗拒,却被萧喏抱的更紧,索性放弃抗争,

顺着他的意思来。

厉震霆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庄园早已狼藉一片,苏梨浅被萧喏带走了,

顺便伤了他的人,弄晕了他的宠物,只有小朵朵躲在屋里抽泣,

这家伙一定是舍不得苏梨浅。

扶着它柔顺的毛,厉震霆淡淡轻笑,“你也喜欢她是不是?

所以,我们可以将她抢回来是不是?让她当你的女主人,这个提议是不是很好?”

萧喏带着苏梨浅回到了埃及,中东的事还没有办完,整天除了找苏梨浅就是找苏梨浅,

他没有一点的心思干别的。

回到酒店,萧喏便迫不及待的将苏梨浅扒了个精光,直接扔进了浴室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苏梨浅脸皮子都磨厚了,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萧喏轻轻擦拭着她的身体,缓声问道。

苏梨浅一愣,颔首看着他,目光微冷,“萧喏,你觉得呢?”

“做没做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你平安无事,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