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浅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待回过味来,整个人都差点沦陷在萧喏的攻势中。
双腿一阵发软,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女人,你的胆子比我想象中要大,”萧喏喘着粗气。
苏梨浅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紧闭着唇,狠狠咬着银牙。
见她不语,萧喏心火怒极,微凉的手毫不客气。
苏梨浅惊呼一声,连忙去拽,萧喏岂容她反抗。
“女人,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今天,你逃不了。”
忍了这么久,简直就是干柴遇到烈火,酒精作用下,萧喏此时早已被强烈的灼热感冲昏了头。
“不,不要,萧喏,你不能这样,”苏梨浅害怕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点火。
一种绝望划破心头。
身下的人突然一动不动,萧喏霎那间停止了动作,看向苏梨浅。
只见她双目空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车顶,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脸颊上清泪不断淌着,
看着只叫人心疼。
“梨浅,你这个样子让我很生气。”萧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心气难消。
苏梨浅紧咬银牙,不发一言。
萧喏很心疼她,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随手将脱掉的西装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
“你要是乖的像一只猫,我又怎么会发火?”他顶着她的头,两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将泪水一点点擦拭掉。
苏梨浅依旧不语,眼泪却变得汹涌起来,第一次因为萧喏的霸道,她觉得自己脏。
这个男人,明明心里面有蓝榕,却又什么要来羞辱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别哭了,”萧喏心疼,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梨浅,甚至,他有些不安。
是不是吓到了她?
“我这样怎么见人?”苏梨浅低头看着身上的狼狈,又气又怒。
萧喏却一扫之前的阴霾,将她紧紧一搂,“我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无耻,”苏梨浅咬牙切齿的与他对视,眸子里有隐隐冰冷的凌冽。
杀意。
从未见到过她这样的目光,萧喏心中腾起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个眼神他很清楚,很多时候,他在面对旁人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梨浅,他的梨浅,他终究没有看错,他们是一路人,是嗜血的狼。
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但是,他的梨浅对他起了杀意,他很不高兴。
苏梨浅猛然间记起冯爵送给她的那把手枪,她决定下一次再出门,一定要带着那把手枪。
宴会自然不能再回去,苏梨浅也没了留下来看苏雪结果的念头,浑浑噩噩的被萧喏带回了他的别墅。
萧喏名下有多处房产,这一次,为了怕人打扰,萧喏特意带着她来到了远郊的一处别墅。
这里没有什么人,萧喏不想被人打扰了他和梨浅独处的机会。
他们人还没到,萧喏的手下已经送来了必需品,包括苏梨浅的衣服,各式的名牌包包,首饰,衣服,摆了整整一屋。
苏梨浅洗了澡,却没看到萧喏。
出了二楼的门,便闻到一阵清香,顿觉腹中饥肠辘辘。
走下了楼,才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在厨房忙碌着。
萧喏一抬头,看到苏梨浅满眼的震惊,唇角微微一扬,“坐那里等会,马上就好。”
十分好奇,这个手握金钱帝国,权利滔天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东西来。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红酒,餐具也是一应俱全,苏梨浅坐在桌前,看着忙碌的男人。
目光难得有了一丝软意,却又很快掩饰起来,变得平静无痕。
不一会,萧喏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意大利进口的牛胸腺,口感十分鲜嫩,我稍做了一点加工,尝尝口感,”
苏梨浅拿起刀叉,并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正如他所说,的确口感不错,仔细看看那些搭配的辅料,也绝对能想到这么一小块有多贵。
萧喏是个很讲究生活的人,不管有多忙,他都会将生活的情趣提升到最高点。
当然,苏梨浅也知道,他的口味十分挑剔,这些食材绝对价格不菲,不然也不会让他亲自下厨。
萧喏的吃相很优雅,像是要把一道美食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看着他,苏梨浅恍惚的都觉得自己不像个女人。
“法国的鹅肝也不错,时间匆忙,并没有找到最顶级的,有时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
苏梨浅垂眸吃着自己碟中的美食,并不因为他的话有什么情绪。
实际,她早已百转千回,想破了头。
吃了饭,苏梨浅主动去洗碗,萧喏也不阻止,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咖啡看着她。
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令苏梨浅浑身不自在,转身看向萧喏,却见他满眼的柔和。
“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
苏梨浅生气。
“好啊,”萧喏耸耸肩,目光依旧不离她。
苏梨浅无奈,顶着他的目光洗完碗,摘掉围裙。
“我要回家,很晚了。”
“这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可以住在这儿,”萧喏想把她留在身边。
省得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掌控不了的事会很烦躁。
“我为什么要住在这儿?我有自己的家,”苏梨浅依旧生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萧喏不怒反笑,起了身,走向她。
一见他走来,苏梨浅的双腿倏然开始打颤,软的差点就跪了。
“今晚留下来陪我,我不碰你,”萧喏走过来,将退无可退的她抵在墙上。
苏梨浅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将要对猎物发出攻击的狼。
那眼神,很令人战栗。
果然,萧喏说到做到,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梨浅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只残余着他的气息。
换了衣服,下楼才发现,萧喏已经为她准备早餐,餐桌上放着一把钥匙。
苏梨浅记起他昨晚的话,这应该就是别墅的钥匙。
吃了饭,苏梨浅并没有拿别墅的钥匙,走出门,却已经有车在等她。
这里是远郊,并不好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