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丽姨闻言却也是慌了神:“那怎么办?你可还是要跟白先生学习知识的呀,这要是白先生从一开始就讨厌你了,可怎么办才好?”
沈扬琪不言不语,眼中慢慢笼罩了一层黑雾,忽而抬脚跟了上去。
“你去哪儿啊扬琪?”
“我去跟曲长笙。”沈扬琪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您先回家!”
曲长笙出了阁中,惊见唐有糖站在门口不远处等候。
她看见曲长笙左右无人,给曲长笙一个眼色,示意她该去找她了。
长笙略作思忖,想起自己身上的蛊王变化,包了一辆马车,上车往唐有糖家中走去。
沈扬琪看见曲长笙上了马车以沈家相反的方向去,上了自家车跟随:“走,跟上她。”
唐有糖坐在最前头,身后,跟了两辆马车。
她撩开车帘纳闷的瞧着曲长笙后面的那个:“有人在跟着我们。”
赢纣抬眸,睨向曲长笙后面那个故意放慢了速度装作不经意顺路的马车,眯了眯眼。
“估计是沈扬琪那对母女,说不定是跟曲长笙闹了矛盾,故意跟在曲长笙后面的。”
唐有糖问赢纣:“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不用。”赢纣眯起双眸:“刚好,寡人正需要这样的人。”
唐有糖先是纳闷的皱了皱眉头,旋即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曲长笙下了车,沈扬琪悄悄跟在后面,仰头看着这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府邸。
曲长笙来这儿做什么?
沈扬琪略作思忖,走上门口,发现门口竟然也无人把守,就悄悄的顺了进去。
而在她没有看见的高处,两个专属于赢纣的死士,目光凝视着沈扬琪离去的方向。
而就在沈扬琪弯着腰要绕开房子前面去后面的时候,那两个死士忽然飞身而下,勾住沈扬琪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沈扬琪大惊,扑腾着双腿被其强制的拉到了暗处。
“你的伤口虽然没有大好,但是已经可以取掉蛊王了。剩下的,让你的身体自己慢慢愈合即可。”
唐有糖将其处理干净,慢慢的把曲长笙伤口上的一层丝网取下,露出里面新生的肉皮。
没有留疤痕,愈合的很是完好。
长笙开心的道了谢,唐有糖将蛊王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望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曲长笙疑惑的挑起眉梢。
唐有糖好像是有心事儿,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家伙事儿收拾干净:
“没事儿,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在这儿在等等我。”
长笙颔首。
今天的这个房间比她之前待得要大一些。
她仰头环顾四周,甚至看起来要气派不少。
一人推开门,踏入屋内。
曲长笙刚好将衣服穿好,听见声音以为是唐有糖回来了:“唐姨,你——”
站在门口的男人,目光冷锐的朝她看来,那熟悉的眉眼,恍惚的让她以为是赢尘回来了。
但不是赢尘。
赢尘的眉眼间有着一种特殊的冷艳感,而这个人,分明眉眼间的那种优雅高贵让人惊叹,却有一种暗藏的残暴锐意。、
曲长笙吃了一惊,又瞧着他的衣着,忽而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唐姨之前说的那个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