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安知笑了笑:“刚才听老夫人的意思是来替长笙说话的?”
说着目光放到长笙的身上,而长笙面色冷着,连个余光都没给她。
楼安知见此,心中略有些不痛快。
老祖宗淡淡应和,“是啊,外面的留言委实难听,字里行间里面说的都是老身的孙女儿不好,老身今日也是想替我的孙女儿讨个公道。”
乔尔烟身边的嬷嬷倒是不高兴了:
“可是证据所指名就是曲小姐做的,您可是堂堂沈家一家之母,又怎能再次说这种话。”
楼安知皱皱眉头:“不得这般无礼。”
老祖宗却不在乎,笑着摆摆手来:
“无妨,话说得越是直白点,咱们解决起来就越是痛快。”
说着,老祖宗犀利的目光看向嬷嬷:
“你们说的证据确凿,可是我孙女儿早就丢失的手链?”
“是的。”碧清替皇后娘娘回禀:“当时小太监在给乔郡主送饭,衣袖里刚好就掉落了这个。”
老祖宗嘴角携了一抹笑:
“所以你们就认为幕后黑手是曲长笙?”
乔尔烟身边的嬷嬷不是个善茬,讥诮的道:
“这证据明明白白的放在这儿,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老祖宗摆了摆手,看向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认为是吗?”
秦皇后回道:“但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本宫是不会妄下定论的。”
老祖宗嘴角勾着一抹笑,看向乔家母女:
“皇后娘娘都没说曲长笙是凶手,怎么你们就断定了呢?”
那老嬷嬷连忙回嘴:“怎么就不能断定方才不是说了吗?手链是曲长笙的!”
老祖宗冷下脸,字字铿锵:
“张三丢了一把刀,五天之后,那把刀杀了人,是那把刀活过来把人杀了,还是另有其人?!”
“你——”老嬷嬷咬牙:“您这是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你们就不是信口雌黄了吗?!”
老祖宗的气场直接就震住了乔家的那一对儿:
“她现在是叫曲长笙,可是在我们沈家,她是沈瑾,是我沈家的嫡孙!
黑纸白字没有定沈瑾有罪之前,谁都不能在外面说!凭什么要受旁人的欺凌!”
“可——”
“话呢,今日我就放在这儿。”老祖宗站起身来:
“沈瑾现在还没有定罪,她定罪的时候,我这个老太太能带着她在皇宫里面跪一圈!
但是,在她清白之时,谁要是在外面再在外面散发一句谣言,我自然也不能纵。”
说罢她不管乔氏母女脸色和都难看,转过身来跪于皇后娘娘跟前:
“老身今日失礼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秦皇后心里自然是堵的慌,老沈老夫人是这皇宫中很有威望的老一辈儿的前辈了。
她今日来纯粹就是为了向乔家而来,又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不妥之事,她自然也不能定罪,也不能说什么。
“沈老夫人护短心切,这本宫都能理解的事情,不用说什么。”
“皇后娘娘不是老身护短,只是皇后娘娘知晓流言太过可怕,老身这蠢孙女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一昧的说自己没做过,那叫什么解释?”
顿了顿,她又说道:
“一个还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名声是何等的重要,将来她要嫁人,人家听说她身上有这些事儿,也不好找人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