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允着她的唇角,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剧烈心跳。
慢慢的,他牵起曲长笙的手,轻轻的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那剧烈与她几乎如出一辙的心跳,让她微怔,朝他看来。
皇上也会紧张吗?
赢尘缓缓睁开眼,对上她的眸子。
孙四喜一行人已经离开去外面继续搜寻。
“你……”长笙小声的道:“你也紧张了?”
“呵。”赢尘忽地笑起来,那双锐利的眸子渗透着的危险与暧-昧似是要将她溺毙在其中:“朕怎么会紧张呢?”
他坐直了身体,抱着她,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是兴奋。”
曲长笙微微睁大眸子。
他的吻缠-绵又醉人,像是陈酿了多年的女儿红,让她微醺。
一吻结束,他低喘着气,与她额头相抵,十指相扣:“只要你接近给你下血印的人,你的那一块肌肤就会发烫,发热。”
“不过……”他的目光转而变得危险起来:“越近的距离就会越烫,如若是动了想要伤害他的歪念头,那里就会揪着你的脊椎,让你痛不余生。”
长笙眨眨眼:“奴婢突然有点疑惑,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啊。”
赢尘微怔,挑起眉头,错开了她的目光,神情寒凉:“朕什么不知道。”
曲长笙拧起眉心。
不对吧?看他这个神情,怎么觉得像是接触过一样、
“安乐国的东西,皇上您是怎么知道的?毕竟安乐国不像是梁宣国,跟我们是挨着的。”
“问那么多问题做什么?”赢尘眉心紧皱,眉宇间的殷红痕迹也轻微有些变形,极为排斥这个问题:
“你只需要知道,想要消除血印,需要那人的心头血,滴在上面,才能解除血印。顾疏的心头血,若是没有朕的帮忙,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所以,不许你妄想找机会去刺杀人家,免得你被人反杀,记住了吗?”
“记住了。”
她越听越是头疼,忽然注意到赢尘眉心的痕迹。
宛若天生一般,覆在肌肤上,像是一个简单奇怪的图腾。
“我的那个血印。”她伸出手,想要触碰赢尘的眉心,帝王却是向后一躲,目光森然而又危险:“你做什么?”
“我只是问问,我的那个跟皇上你这个长得像不像。”
“……”赢尘剑眉紧拧,沉默片刻,眉眼深沉:“像什么像,你以为朕这个是血印吗?”
“当然不是,只是奴婢也觉得,您这个痕迹,看起来也有点……”
赢尘忽然捂住了她的双眼,警告道:“不许再看!赶紧换洗衣裳,别跟你自己找麻烦。”
“人到底去哪了?”
孙四喜怒问张强。
他明明在她的身上弄了血印,绝对是不可能逃开主子太远的,又怎么会……
“你们在找我吗?”
曲长笙乍然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孙四喜猛然转过身看见曲长笙怒火上心头:“你去哪了!!”
这尖细的太监嗓扯起声音来是委实难听,曲长笙眨巴眨巴眼:“我去上茅房了啊。”
“茅房?”孙四喜与张强对视一眼:“我们在茅房怎么没有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