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崇凛为什么要对着那样一个女子百般谄媚,更不服自己堂堂皇上身边的左护法如今变成了一个无名之辈。
这一切,都是怪那个曲长笙。
玄月将玄裳的种种不服都看在眼里,她眼波微转,心生一计。
“玄裳,不如,我教你一个法子,让你重新回到皇上身边?”
玄裳疑惑的朝她看来,玄月微微昂首,慢条斯理的道:“当今宫中最得宠的就是那曲长笙,崇凛也是因为拍了曲长笙的马屁,所以才会在皇上身边屹立不倒,如果他能跟着我们一心,去对付曲长笙,那今日断断不会是这般场景。”
“你的意思是……”玄裳皱眉。
“你也去接触曲长笙。跟在她身边,成为我的眼线。”
“不行!我不愿意。”玄裳站起身,浑身的写满了抗拒:“要我像是崇凛一样对她谄媚,我可不愿意。”
玄月黛眉一拧,恼怒道:“那你就想她就这样的将我们压在身下,永无翻身之地吗?!”
“……”
玄月站起身,纤纤玉手拂过他的胸口。
冰凉的盔甲在她的指腹下渐渐变得温暖,玄裳呼吸一滞,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里蔓延开来,让他红了耳朵,生涩又紧张的看着她。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玄裳眼中出现了些许挣扎的神色,须臾,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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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长笙站在太和殿门口,已经足足有半个时辰。
崇凛见她直挺挺的立在哪儿佁然不动,露出为难的神色:“你就不要在这儿守着了,何苦呢?皇上说了不想见你,就是不想见你。”
“我一定要见到皇上。”长笙毫不动摇:“皇上都还没接见我,怎么就拦着我了?”
她弄好了江阿怜那边就过来,必须要争取到这次出宫的机会。
既然苦肉计不好用,那就直白的说出口!
可是,赢尘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根本就不想要见她。
"你就别为难我们了,你身体也不好,还不赶紧回去休息。"崇凛都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劝她,可是曲长笙头就像是拨浪鼓一样,坚决的摇了又摇:“我不!”
“让她进来。”
殿内忽然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长笙眼前一亮,迈步进了大殿。
双脚踩在这块地砖开始,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息,夹杂着些许酒气。
她抬眼望去,只见桌案旁的男人长发未束,慵懒的披散在脑后,长衫随意的半敞着,些许露出胸口点点,那精实腹肌竟在这朦胧烛光下看起来诱人的很。
帝王掀眼朝她看来,眉眼中夹杂着寒雪似的冷然与醉酒的慵懒。
猝不及防的美男画面让长笙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关上门,缓缓走了上去。
在永安帝这样强大的气场压力下,她总是会不自觉地从一个刺猬缩成了一只兔子似的:“皇上。”
赢尘闭上眼,一挥手,示意她倒酒。
这酒香的很,夹杂着丝丝的桂花香气,斟满一小杯,她拱手奉上。
可久久没有人接。
她的手都举酸了,胳膊晃了晃,迟疑的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