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纣一双泛着情欲的眼睛慢慢暗淡下来:“你是不是本王的人?”
“我是你的人,可我不是你的女人!”时沉情气的缩在墙角,生怕他再扑上来:“登徒子!”
被骂了,赢纣微微一怔,骤然失笑。
亲她一下就炸了毛,这若是知道,她跟他之间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岂不是要将天都要捅一个窟窿了。
忽然一个枕头朝他砸了过来,赢纣偏头刚巧躲过,挑起眉梢看着她。
时沉情气的声音都变了:“你还敢笑!!”
“你不容本王说完。”赢纣挑起眉梢,走上前,时沉情立刻警备的往床边缩了缩。
“方才有人在门口偷听。”
瑾王顺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随着本王做了场戏,本王总归不会亏待你,难道你是本王的人,却不帮本王?”
做戏?
时沉情拧起眉头,看着赢纣的唇。
本来淡淡的粉色因为一番深吻透着极为好看的红色,她登时红了脸:
“那你用得着假戏真做吗?就算是有人偷看,你也没有必要真的亲过来吧?偷偷告诉我一声不行吗?!”
气得不行,时沉情环顾左右,抄起另一个枕头也朝着赢纣砸了过去:“你就是臭流氓!!”
眼前骤然落下一道黑影,赢纣俯身下来:
“你再打本王,本王就生气了。”
“你——”时沉情登时扑了过去:“你跟我生气?我还没跟你——嘶。”
她抚着自己的腰不断地换着气:“疼、疼。”
“怎么了?”赢纣拧起眉头,忽而想到了什么,轻轻的将她带到床上:“过来,躺好。”
“我不躺,我要回去。”时沉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我才不要躺在这儿,免得你又对我动手动脚的。”
瑾王登时黑了脸:“你以为本王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会对人动手动脚?”
与此同时,施斐厢房中:
施斐攥着手中的红绸在房间内烦躁的来回走动,突然门被推来,她扭头看去:“怎么样?”
“了不得啊王妃!”陈嬷嬷从白善善的房间内赶来,脑子里面充斥着那男男女女缠绕在一起的画面:
“那个狐媚子可了不得,更不要脸,缠着王爷不撒手啊!!”
“什么?!”施斐瞪大了眼睛:“早就听闻白家嫡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怎么在私底下竟然是如此臭不要脸的东西?”
“何止是不要脸,根本就是没脸没皮啊!!大婚之夜,她竟然勾-引了王爷去她的厢房,她心中怎么想的,这是要在第一天就要压您一头,给她自己涨气势呢!”
施斐闻言也攥紧了拳:
“本王妃不是傻子,知道那女人是什么意思,她勾-引了王爷去,就是让我在第二天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陈嬷嬷也生气,王妃独守空房,却被一个狐媚子将人给抢了去,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王妃放心,明日,奴婢定然好好教训教训那个狐媚子,叫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翌日。
一只手猛地拍在了赢纣的脸上。
王爷好看的眉毛紧拧,随手将只这个爪子丢在了一旁。
结果刚放下,一只脚就猛地垮了上来,搭在了他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