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处理好了?”白子清捏着声,这声软了几分,酥酥麻麻有些挠心。
这看得汪华树是一脸懵逼,难不成那个白子清不是男娃子,是女娃子?可人有喉结,不当是。那就是那两人是伴侣。
这也就能说清,刚才为什么文仪曲告诉他不要同外人说去。这世道,或说所在之地,还少有人能看明,恋爱自由。
“处理好了,受了些伤,夫人快开门给我包扎一下。”那鬼借着薛与尘的声音,诱导白子清开门。
“伤哪了?可重?我怎么连血腥味都闻不到,你莫是要骗我。”白子清做语气带有一分关心,急切,可就是不把门开了。
白子清又加了句,“你莫要忘了,我学医,对血腥味可是敏感。”
那鬼没想白子清是个医生,对这些敏感,自己是个鬼,伤了当然没血腥味,但可以模拟,立马给折腾上。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忽然传来,白子清和文仪曲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捂住鼻子。
刚才没气味,现在这气味,太过了。
“现在闻到了?夫人你快开门,我疼。”那鬼用薛与尘这声音说这话,两个人都在内心槽了一句,太假了。
“你等等,我找一下药,小文,你也来帮我准备一下,这个味太浓,怕不是要准备缝合。”白子清说着,走到床边坐下。
文仪曲的声音也传过去,“好,姐姐,我帮你,我搭手。”
汪华树看出了,他们在耍这大鬼。
要真是同伴,怎会不知道这白子清是男是女,肯定是之前误会了,才以为遮得严严实实的人是女子。
而之前那两人又将计就计,才变成现在这般。
可既然那个大鬼来了,白子清怎么一点都不急,难道不怕他那相好出事?
文仪曲手上的印记虽然不是主印,可也能感受到,附近拥有印记的人,薛与尘要是出事了,印记就会消失。
可是,现在他还是可以感觉到另一个印记的存在。
而拥有主印的白子清更不用说,他肯定是知道薛与尘安然无恙,才如此放心的逗鬼。
“夫人,你们先把我放进去,这鬼还在外面。”大鬼哀求,这声音让他们两个人联想到本人,一时鸡皮疙瘩起来。
此时在外找鬼的薛与尘,鼻子有点痒。
他早知道那是调虎离山之计,随后就跟来了,只不过没上去,就在一边看,他倒想看看,那个大鬼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不过听到大鬼用着他的声音说一些他不会说的话,还有些恶心,他就差点忍不住上去,直接把那个大鬼给灭了。
不过既然要活捉,那自然是要看技巧,等那个大鬼放松的那一刻,就是最好的活捉机会。
他一早来了,自然也是有听到白子清喊的那声“夫君”,心里是有些吃味,白子清都没这么喊过他。
他绝对不会给这个灵体好果子吃。
白子清揉了揉腰,不知为何,腰又觉得有些酸,想起刚才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时也做好某些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