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佑果然悠悠醒了,如同诈尸一般,做起了身子,他伸了个懒腰,“巫哥,早啊~”
巫左御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夕阳西下,天暗得看不出来是早上,“已经准备晚上了。”
杨辰佑咦了一声,看了一下窗户外面。
“这样吗?还真的是准备晚上了,我睡太久了吗?不会有几天了吧。巫哥现在就去休息吧,你肯定是一直守在我身边。”
作为恋人,杨辰佑也是相当的了解巫左御。
“并没有太久。”巫左御说,顿了顿,又说,“你没有睡到一天。”
“不过,你被医生判定有生命危险。”
虽然只是白夜的医生这么说,换慈心堂的医生,就没有直接判死刑,而是让等青余安回来。
青余安不是一般厉害,什么都能治。
“那看来子清来过了。”杨辰佑说。
他现在醒过来了,自然是没有危险。
“果然还是子清可靠。”
无论是暗敏症还是现在这个情况,青余安好像都有数不尽的办法来解决。
“队长失忆了。”巫左御道,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纸包,“中了诅咒,我等一下得做法,但是,你要先喝药。”
纸包里是薛与尘的生辰八字和头发。
杨辰佑刚刚醒过来,就闻到了那股浓郁让他厌恶的药味,但他没想这一醒来就要喝药。
“不是说不能空腹喝药吗?”杨辰佑问道,他企图逃避,刚醒过来就要喝药的现实。
“喝了药,你还要睡一觉。”巫左御说,才和他解释到为什么是空腹喝药。“你现在吃了东西,等一下也是要吐出来的,还不如不吃。”
苦吐了并不是一种夸张的说法,而是真实的。
巫左御是想,杨辰佑这吃了也白吃,吐出来还更难受,还不如不吃。先喝药睡觉,睡醒了再吃。
“我知道我肯定没办法逃避喝药,但是队长失忆了是怎么一回事?”杨辰佑问,他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两壶药,咽了下口水。
“不会两壶都要喝掉吧?”
不至于那么夸张,还两壶!要说是一天两壶,他还可以接受,这一次两壶,他可不行。
“如果你不吐,就只能喝一壶。你吐多少就得补多少回去。”巫左御说,然后还一字一句的强调。“而且,这个药你得慢慢喝。”
这也就意味着,他不可能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药灌到肚子里。但是慢慢喝,这可是延长了痛苦的时间。
本来药就很苦涩了,还要在嘴里回味那么久,不如给他一块豆腐撞死。
“巫哥,你把我敲晕算了,然后你再喂我喝药吧,让我醒着,我哪里能喝得下。”杨辰佑说道,他真的没办法接受。
“你想的是很美好,但是,不可能。乖乖把药喝了,我给你讲故事。”巫左御道。
杨辰佑对什么事情都好奇,跟他说这些,他能够转移注意力,喝药也就没有那么痛苦。
“好吧,巫哥喂我,我自己对自己下不了手。”杨辰佑道,他甚至都不想拿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