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音一脸不解,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饿是不是?那伤口痒不痒给你弄点水擦一擦?”
唐君傲看楚御音神色如常,好像他们俩平常就是这样相处的一样,但是唐君傲可不相信楚御音会转性,不然就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
其实唐君傲想的是对的,楚御音哪里是转了性,只不过是想唐君傲的伤快点好,那样就可以有正当理由把楚御音赶回衙门,自己才好出去浪,咳咳出去做事,这样的理由哪里敢让唐君傲知道。
但是说来其实大家都在观望,当日一掷千金买下楚御音初夜的周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所以周公子一直没再来醉花楼,也没有人敢在醉花楼点楚御音作陪。
已经过去七日了,周公子还是没有来,唐君傲的伤都快养的差不多了。
所以今天有人上门点了楚御音作陪,楚御音一看那人尖嘴猴腮竹竿腿,一看就肾虚的猥琐样子,再多钱楚御音也不想去,但是他现在算是寄人篱下,哪里由得自己做主。
再说了那竹竿男人就是当日想和周公子比价竞拍的人,姓张,单名虚。
别说这名字还真是取得天衣无缝,一看他是长得挺虚的。这张虚是一家绸缎庄的老板,当日他的出价仅低于周公子,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家里有一只胖大虫老婆,才收手不和周公子争,可想而知这家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现在这人人都知道周公子自那日之后就没有再来过醉花楼更不要说找过楚御音了,于是这张虚又开始蠢蠢欲动,悄悄的找老鸨。
老鸨又怎么会放着上面的钱不赚呢,于是逼迫楚御音作陪,并扬言要是楚御音不去的话就把楚御音赶出去。
楚御音现在还不能离开醉花楼这个掩护,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当然是瞒着唐君傲的。
起初这张虚也就是和楚御音闲聊,聊聊身世啊,聊聊未来啊,聊聊理想啊,聊着聊着张虚的手就开始搭了上来,楚御音借着劝酒推开了几次,结果这张虚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愈发大胆,眼看就要冲着楚御音的胸上来了。
楚御音的胸是能让人摸的吗,楚御音马上就要忍不住出手了,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唐君傲黑着脸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对着张虚一顿爆锤,要不是腿还没好利索,估计唐君傲就要抬脚就往下三路,直接绝了这张虚的子孙。
不过这张虚可能肾虚得也没有多少子孙了,毕竟连还唐君傲一下的力气和胆量他都没有,硬是抱着头乌龟一样被唐君傲打的鼻青脸肿。
楚御音见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就赶紧拉起唐君傲就跑了。
两人当即就跑回了衙门自己的房间里,刚坐下来喘了两口气,楚御音就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唐君傲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希望我别来,然后会再去让那个瘦猴子占你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