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所发生的情况他都是有所想到的。
罢了,天雷的事情先往后面放放吧,因为郁西鸢对面正坐着一位故人。
“这么晚了,摄政王,你来到将军府应该不太合适吧?”
郁西鸢实在是不想招待这位“贵客”,奈何他又赖在这儿不肯走,所以只好陪着他一起喝茶。
将茶杯举起来微微抿了一口,却发现这里的茶根本就没有沉砚空间里面的好喝。
“本王已经向皇上那边将所有的事情汇报过了,不该说的没有说,该说的全说了,皇上说了,后日那两国的使臣就会到来,他们将在皇宫里面大开筵席,你必须去!”
郁西鸢:“……又是这句。”
三个时辰之前——
郁玄奕将郁西鸢拉到一旁,他告诉了郁西鸢一些他所预料到的事情,然后便说了可能宴席这一处不太容易过关。
“皇上很可能会叫你过去,那两国使臣也不好惹,你……有什么想法吗?”
郁西鸢耸耸肩,眨眨眼睛以表示自己的无辜,说道:“爹爹,我也不是算卦的,自然也不清楚那些使臣会对我做什么,不过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实在是不想参加这种宴会,要不……商量商量我不去行吗?”
“不可!”
郁西鸢虽然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不去,但是这想都没想,就突如其来的一声“不可”,的的确确是吓到了郁西鸢。
“鸢儿,这种宴会虽然不太重要,但是没你去,根本开不下去,而且他们要针对的人就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和他们谈判下去。”
“我?”
郁西鸢还记得当时自己的那一副不可置信的心态。
现在想想也的确如此,那些人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郁香死了,对他们也是出头的一个机会,不过这样也好,之后诱敌就轻松了很多。
郁玄奕问完之后,就在屋里面四处走走,然后看见了一墨一纸,忙拿起笔,颇有闲情雅致的在那一张纸上面涂涂画画。
郁西鸢凑过去看了一眼,除了一大幼儿化的东西之外,还有两张脸。
一张是郁西鸢的,另一张,则是郁玄奕的。
“我们二人也是在劫难逃,不过其实他也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在这方面我很相信。”
郁玄奕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收起了笔,说道:“不必惊慌,有爹爹在,自然能能帮你一生平安。”
郁西鸢一愣。
以前好像听过,有人在他耳边说,我会保你一生平安,可是好像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郁西鸢也不清楚这一段记忆是从哪里来的,反正脑袋里面突然浮现过这一幕。
“鸢儿……鸢儿!”
洛战倾面目之间有一些紧张,他用手在郁西鸢的眼前晃了晃,却好几次发现他并没有任何的感觉,思维已经彻底的神游天外了。
他终于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终于反应了过来。
“嗯?你继续说。”
“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情有点出神,皇上说让我必须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