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氏企业做的十分成功,宋娴雅一个开山之母当然也十分受尊重。
宋娴雅的生日派对在a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举行。大家想来蹭言浅西和岳临澜的光,宾客不少。最出奇的事,宋娴雅娘家那边也来人了。
宋娴雅对着面前自称她堂哥的男人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鼓噪宋家父母和她脱离关系,让宋娴雅嫉恨了他们一辈子。现在来,不是太晚了?
“娴雅,浅西真是给我们宋家长脸,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大企业家,叔叔婶母知道了也会备好欣慰的。”
“她是康城教出来的,像她爸爸,我可没有那么强大的基因。”
“娴雅你这是什么话?浅西也是你的女儿,也留着我们宋家的血。你呀,不要太妄自菲薄了。”
“堂哥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我这里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呼,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宴后再说也不迟吧!”
“哈,你忙你忙。我不着急。”
“那你和嫂夫人自便。”
宋堂哥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他的孙子。这小子被惯坏了,无法无天,在会场里窜来窜去,就像一个逃命的猴子一样。
晚宴开始前,由宋娴雅致辞,而后就开始吃饭。饭后有舞会。
言浅西和岳临澜夫妻俩开舞,郎才女貌,一片称赞。
谢悠悠是和李墨乾一起来的,她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来到机会就会投下去,引爆。
她在会场里转了一大圈,摸清了一切状况。她涂着红近墨的口红,就像恶鬼。她摇曳着酒杯,扯出一抹勾魂动魄的诡异笑容。
果然,舞场以一片喧哗。谢悠悠把杯中酒一扬而尽,扔下被子,潇洒的走了。
她这一番表演,都没有逃过一个人的法眼。
言浅西被舞场中央的吊灯砸着了,当即失去知觉,被送往医院。
在医院等了近一个小时,医生出来告诉他们,病人没有多大碍,只是腿被砸伤了,短时间内好像无法恢复。
宋娴雅念额弥陀佛,自己的女儿总算还平安。
宋娴雅打发苏莉莉何轩回去,李墨乾也被她骂回去了。
想起李墨乾给言浅西捐血,宋娴雅就骨子里冒寒气。万一被有心人注意到,去查一下,那不就晚了。那浅西和岳临澜会变成什么样?她不敢想,她也不愿意去想。只希望别人赶紧把这件事忘记,自己的女儿赶紧出院。
“妈,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岳临澜打破了宋娴雅的思绪万端。
“还是我来照顾她吧,你明天还有工作,我照顾她,我也放心点。”
“妈,今天是您的生日,让您担心后,又怎么能够让您劳累,那岂不是我们的大不孝?听我的,您先回去。明天白天您来陪她,我绝不跟您抢。”
“那好,明天我给她熬点汤,好好补补。”
“那感情好。我让司机送您。”
宋娴雅走后,言浅西才醒过来。
“大叔,我怎么了?”
“没事,只是被砸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可我怎么这么疼?”
言浅西脸上也受伤了,裹着纱布,面孔皱成一个麻花,好像十分难受。
“我的脸也伤了吗?”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那张脸。
“只是一点皮外伤,等你好了,去做个小手术,就好了。”
“那就不是我的脸了。”言浅西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可悠着点,别把纱布哭湿了,不好换,你也不想毁容吧?”
“你一点都不关心人家,人家都是为了你,不是我,被砸的就是你了。呜……”
“好,为夫知错了,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害得夫人受伤,我该死……”
“不要胡说。”
言浅西哑着嗓子。
“好,我不说了。还疼吗,我去找医生。”
“不要去了,人家也没有办法的,忍忍就过去了。”
“实在忍不了了,就咬我。我们一起疼,呀……”
岳临澜看着自己手背上一弯月牙,“你怎么现在就咬?”
“我现在就疼。”
“好,你咬,没事。你老公我还能忍住。”
“呵呵……”
这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可这一个疯子竟然是自己。
言浅西很少看见岳临澜这么委曲求全的样子,十分感动。
“大叔,你没事吧?没磕着吧?”
“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好,不要瞪眼,我说。没有,只有你受伤了,我很好。”
“我刚刚是疼忘了,大叔,你真的没事?”
“没事。”
“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言浅西根本呀不相信凑巧,那么如果是人为的,这个人又是谁?
“应该是一些人故意为止吧!”
“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出来,而不是在公司加班?如果是这样,对方的手段就更加厉害了。”
“你怀疑事李墨乾他们吧?”
岳清和和何轩今天都没有出门,他们已经好久没来寻岳临澜的晦气了。。李墨乾还是往常一样,过得悠闲又自在。
“他们没有动力,而且这么低级的把戏,他们不屑为之。”
“那会是谁呢?”言浅西细想,自己最近没有得罪什么大官贵族,那就是冲着岳临澜去的。
“看看今天的宾馆名单,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言浅西目前认为只能从最笨的方法出发,才能解开谜团,所以向岳临澜建议。
“已经派人吧把宾客名单给我打印出来了,我好好研究一下吧!你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养伤。”
“大叔,如果有什么消息,随时通知我。”
“好,趁着天还没有亮,再睡会吧!”
“你要去哪儿?你陪我睡会吧!”
言浅西很少撒娇,难得一两次,岳临澜还是会允着她的。
“大叔,你好暖和,我好喜欢。”
言浅西是一个十分怕冷的女人,嫁给岳临澜以后,但是好了不少。岳临澜这个锅炉,深得她心。
“一辈子就搁你这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