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和现在是焦头烂额,公司的事乱的不行,他爸爸的医药费也快拿不出来了。公司的流动资金全套住了,根本拿不出现钱。
“妈,你把一些首饰拿出去变卖吧!爸爸的医药费不能断。”
“我不同意,那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
“我只是让你变卖一部分,而且你首饰那么多,少几样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妈,你总不能放任爸爸不管吧!”
“清和,你爸爸那个样子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花了那么多钱,也是白搭。你看我们就把他接回来,让佣人照顾他吧!没必要在为他浪费钱了。而且,公司那个样子,如果他有意识,也会让你把钱用在公司上的。”
沈风东现在已经完全认为岳震醒不过来了,所以越来越肆无忌惮。以前岳清和对她生活的指手画脚,她明白如果想过的好,手里还是要有点钱。让她拿出钱去救根本醒不过来的岳震,她一万个不愿意。
“你……妈,你是不是认为他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所以现在越来越不检点……”
“岳清和,我是你妈。我有我的生活,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没资格。”
“妈,你能不能注意下你的行为。你是岳震太太,你这么……这么……”
“不就是放荡吗?你去查查,现在那些豪门太太那个不养人?你们男人可以小三,小五的养,我们女人怎么就不行了?想说我,先看看你们自己。”
“爸爸他根本就没有养过其他人,他对你怎么样,你不会忘了吧?你这样做,不是让他颜面无存吗?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做事?”
“他清醒的时候,我也不会做出这些事。是他自己出了事,难道我要给他守寡?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变卖珠宝的。你有本事,就去自己筹钱吧!”
“妈……”
岳清和无力的走出沈风东的卧室,十分无力。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思忖着应该怎么样做?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
——
岳临澜正在和言浅西商量公司的事,医院的电话打进来了。
“请问您是岳临澜先生吗?”
“是,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XXX医院的,请问岳震先生是您的父亲吗?”
应该怎么回答呢?岳临澜有点迟疑。
“喂,您还在听吗?喂……喂……”
“对不起我在听。”
“那岳震先生是您的亲人吗?”
“是他是我父亲。他出什么事了?还是醒了?”
“是这样的。岳震先生该交医药费了,可是岳清和先生和沈风东女士的电话打不通,所以就通知了您。你看,是不是来续一下费?”
两个王八蛋,混蛋,岳临澜真是怒了。以前跟着他享受荣华富贵,现在他出事了,撒手不管了。
这两母子真不是好东西!
“好的,我马上过去。你们继续给他治疗。”
挂掉电话,岳临澜怒色难忍。
“怎么了,大叔?”
“医院让我给岳震交医药费。”
“岳清和没有交吗?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给他交医药费,就不是一个好儿子能干出来的。还有沈风东,我以前听护士说,她根本没有去过。现在上流社会都在传,说沈风东养了一个小白脸,天天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厮混。”
“这个我也听说过,不过没有当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言浅西公司里一大群八卦女,对于这些上流社会的风流韵事,一直十分有兴趣。所以,言浅西在他们的嘴里听说过一些。
“你要跑一趟吗?我陪你去吧!”
“好。”
岳临澜和言浅西才交过钱,迎面看到沈风东和岳清和迎面走来。
岳清和也看到了他们,步子慢了下来。他一停,沈风东也注意到了。
“哎呦,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大少爷啊!”
沈风东尖酸刻薄。
“妈……”岳清和真是服了自己的妈,永远的都是这么不识时务。
“原来是岳夫人和岳总啊!两位中午想起还有个病人在医院啊!”
“言浅西,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哈?我们家有病人,不用提醒我们也知道。我们天天来看望,不像某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管。”
“是吗?我刚刚才问过护士,人家说可是见天的看不到主人啊!”
“她一个护士,知道什么?言浅西,你们来干嘛?难道是想趁机对我们家老岳不轨,谋取财产?我说你们今天怎么会这么殷勤,原来是接到了医院的同知,说我们家老岳有苏醒的痕迹,才来的吧!”
“你不要血口喷人人,我们是来给岳震交费的。你们真是贤妻孝子,可是连医药费都不给交了。”
吵死架来,言浅西一点也不差。何况他们还有理。
“我们不交,还不都是你们的恩赐。我们公司被你们挤兑,一点现钱也没有了,你们还好意思说。交不起医药费也很正常。”
“你说什么呢?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岳夫人,小心祸从口出。”
“岳临澜你怎么不说话?词穷了?有脸做,就要有胆子承担。”
沈风东吵不过言浅西,就开始找岳临澜的麻烦。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还是对他好点,也检点点。我们岳家的门好进,可是不好出。我们的对叛徒也不留情。”
岳临澜也是一个冷主。
“你……”
“岳临澜,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妈。外面的留言蜚语怎么能相信?”
“是吗?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知道。既然要较量,那就好好较量吧!”
“那就走着瞧吧!”
岳临澜和岳清和两个人的眼神能够摩擦出火花来。
“浅西,我们走吧!”
“好。”
“妈,我们去看爸爸吧!”
“走。不想再看这些不相干的人。”
四人交叉走过,就好像不再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