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孩子,这件事还真是被两夫妻家忘却了。因为两人只想着过二人世界,从来没有想过要个小孩子插进他们俩之间来。
说起这件事,还是宋娴雅提起的。
宋娴雅现在一心都放在岳氏夫妇身上,一有空就开始拉着女儿嘱咐一些事。
“浅浅,你和临澜年龄也不小了,该考虑要个孩子了。趁你妈还没老,还能帮你们看。”
真是老生常谈,天下的父母,当孩子结婚后,总会长提这一宗事。宋娴雅也不例外。
“妈,现在公司那个样子,我们哪有心情提这个啊?你老也放宽心,总会有机会让你帮着带孩子的。你现在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你啊!”宋娴雅指着言浅西的额头,说,“你也不用敷衍我,我也不催你们了,省得你们烦。但是,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啊!”
“好的,妈。您就放心吧!”
言浅西把这些给岳临澜复述了一遍,岳临澜没什么反应。
“大叔,你怎么了?”
“浅浅,你是不是并不想要个孩子啊?”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感觉现在我们应该把精力全放在公司上,其他的事,等公司的事安定下来了,再考虑。”
“嗯,那就这样吧。吃饭吧。”
岳临澜率先走下楼,把她这个叫她的人抛在了后面。
怎么了嘛?
刚刚言浅西说会对他比对孩子还好,事情就跑到了孩子身上,所以言浅西就把她妈妈逼他们生孩子的事,当做笑话说给岳临澜,可是岳临澜一点为没有觉得好笑。
言浅西吐吐舌头。
远鹏依然在为和德国公司合作的事做评估,定标的。一切似乎都十分安稳了,没有什么可以发愁的了。那么岳总裁为什么一脸的愁容?
文西特送了文件,看到总裁这幅尊容,赶紧撤。
“文西特。”
天不遂他愿啊!文西特想哭。
“总裁。”
“你见了我就想跑是为什么啊?”
别以为我没有看见你那根本不想听留的腿,岳临澜好像有三只眼睛,就算沉迷于自己的事中,依然可以观察别人。
就是这么厉害!
要是文西特知道了,肯定不会表现得那么急迫的。
文特助啊,谁让你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表情啊!
“没有啊,怎么会。总裁我只是尿急,记着去解决一下。”
“喔,那你就在我这解决吧。”
岳临澜办公室什么设施都有,十分先进,齐全。
“不用了,我还是出去吧。”
文西特来之前,才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个人生理问题,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能再解决一下啊!
“你是我的特助,我给你特权。”
“真不用了,总裁。我自愧担当不起。”
“不想解决也行,那就扣钱吧。”
“啊?总裁,这……”
文西特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在总裁面前耍花腔,文西特,你真是嫌我对你太好了是吧?”
“总裁,我真的没有啊!我真是冤枉啊!窦娥都要为我喊冤。”
“那就今年的年终奖吧!”
“总裁……”
“嫌我扣的太少?那就加上……”
“我是看你阴着脸,感觉你心情不好,就想着赶紧走,以免碰上枪口。”
“早说,不就完了吗?还让我多费唇舌。”
“总裁教训的是。”
文西特就像一个小媳妇,十分乖顺。
“今天叫上宋寰宇和夜少,出去聚一下。还有,盯着我们的大鱼。出去吧。”
——
宋寰宇有事没来,文西特被公司临时出的事,叫回去了。原本的四人聚会,只剩下岳临澜和夜少。
“夜少,最近的事,解决没?”
夜少现在是志得意满,就像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夜。
“解决了。”
“我看你最近春风得意,把a市的还没来得及雪都给融化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扶风回到我身边了。”
想起梅扶风,夜少心里就泛起一丝甜蜜。
“市长同意离婚了?还是你们私奔?”
“是他们两人的婚姻本来就出了问题,再加上我救了于夜馨,他们就离婚了。扶风没地方可去,我就把她接到我那儿了。”
“靠,感情人家只是住在你那啊!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真是不知夜浩东是不是疯了。岳临澜感觉夜浩东现在整个一个恋爱进行时。
“那不是早晚的事吗?”
夜少认为王阕肯跟他回去,就代表接受他了。他是一个十分没有情商的人,还有点一根筋。这一点,一碰上王阕,就格外明显。
“夜少,不是兄弟说你,你真是想的太美好了。王阕只是和你住在一起,我想你现在一定对她礼貌有加,她也对你十分有礼貌。如果真是这样,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在一起,你们充其量就是同处一个屋檐下。那天人家走了,也不会通知你一声的。”
“你胡说什么呢?”夜少皱起了眉头。
“王阕可能还沉浸在离婚和失去孩子的悲伤中,她还没有想好自己的新生活,所以暂时接受了你的安排。如果等她恢复过来,肯定会离开。到时候,你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夜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她对自己恪守礼节,原来是为了离开自己啊!
“那就随她吧!”
夜少也有点累了。
“你能够放下?前一段日子不是寻死觅活的?”
“我已经放下了,对她不过是可怜。”
“啪。”一个东西掉落在地上。
岳临澜和夜少都往声音的源头去看,王阕正站在那。
岳临澜第一反应就是坏了。这个女人怎么在这?
夜少已经头蒙了。
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曾经经历过。
王阕眼神有点空洞,四大皆空。
本来担心夜浩东,他的身体还没有复原,就来看着他,不让他喝那么多酒,没想到……
呵,真是自作多情。
王阕没有说一句话,拾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外走。
岳临澜推了还站在那的夜少,心想,傻子,还不追?
夜少这才撒起蹄子追出去。
岳临澜使劲敲了敲头,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