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澜看着院子里那些鼻青脸肿,受伤不轻的保镖,挥了挥手,让他们回去养伤了。然后告诉文西特给他们双倍工资,补偿他们。
“你有什么想法?”
“总裁,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李卜才不过泛泛之交,根本不知道他的仇人是谁,有多少。”文西特赶紧装无知。可不能上当,不能。这关系着自己未来一个月的假期啊!
“不要给我装傻白甜。文西特,不就是假期吗,至于吗?总裁我克扣你的吃穿了吗?有吗?每次都跟我演戏,你不进娱乐圈亏了。要不要我助你一把啊?!”
“总裁啊,臣冤枉。微臣向来有一说一,绝不会说一套做一套。你可不要随便给为臣扣帽子。”
“是吗,爱卿。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朕要你给我实话实说,否则就割了你的脑袋。”
“喳!总裁,这件事情明显是有预谋的,不过,目前看,李卜才不会有危险。”
“这个我知道。不过,我们有必要去营救他吗?”
“我有感觉他是在逃避一个熟悉的人,而且一定和他关系匪浅。总裁,不会是他伤害了一个女人,人家在找他报仇吧?”文西特有时候特别不靠谱,也特别八卦。
“文特助,鉴于你最近的表现,你的假期减半。”
“总裁,你不能这样。我母上会杀了我的。我才给她打过电话报告,你不能让我这样出尔反尔。”
“你母上不是我要给你介绍女朋友吗?放心,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一个。你把她带回家,你母上就不会怎么样了。”
“啊?谁啊?”
“夜少手下一个长相昳丽的小妞,非常正点,也很御姐。你母上一定会喜欢的。”
“那还真是符合她的审美。”文西特的母上欧女士是一个利索,清爽的女强人,很喜欢御姐,一直想生个女儿把她培养成御姐,可是一直没有如愿。
“那有什么条件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文西特是知道的。
“我和浅西要出去玩一圈,公司里的事,就麻烦你了。”
“什么时候?”
“马上,今天晚上的飞机。”岳临澜看看腕表,回答他。
“岳临澜你真是太过分了。我说这么好意给我放一个月的假,不是事半个月的假,原来是在这等着我,我啊!岳临澜,你摸着良心说,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子不同意。”坚决抗议,一定不能答应这么丧权辱国的协议,否则以后还会有更屈辱的不平等协议。
“年薪提高百分之二十,还给你配辆车,劳斯莱斯最新款,还有,以后每个月多给你五个小时的假期。”
“不行。过年这个点是应酬最多的时候,每次我都喝到胃穿孔,而且还要应付我妈。我已经五年没有回家陪她过春节了。”老文先生故去的早,欧女士把文西特抚养大很不容易啊!
“这是命令,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看我就是太给你好脸色了。”岳临澜真是打蛇打五寸,一下子把文西特镇住了。
“总裁,您慢走,我会把事情处理好的。”文西特诹媚道。
“我走了。放心。这只是一个幌子,我拿这个借口去查一点事。事情差不多了你就回家陪伯母。你只要关注着公司内部就行。外面的折腾不起太大风浪。”
“放心。”
——
岳临澜落到美国国土那一刻,就马不停蹄的赶赴目的地。他并没有和言浅西在一起,言浅西取道去了巴黎。夫妻俩这次各有目标。
岳临澜会见了岳清和的一些同学,了解了岳清和的事。他们同学提到岳清和都竖起大拇指,说这个黄皮肤的小伙子了不得,每年都是拿全额奖学金的人,而且国内外各项大奖都囊获怀中。
他们大多数都说岳清和如何如何厉害,可是却有一个女同学叫贝拉的,说岳清和是一个伪君子。岳临澜注意到了一个不同的声音,知道这是一个契机。
岳临澜多次再来拜访,那个女同学都不在,一次打听到她在一个酒吧。
岳临澜进来的时候,问谁知道贝拉在哪?调酒师明显都知道一个女人,给他指了一下男厕所。
“男厕所?你确定吗?”岳临澜用英语问。
“嗯,她常常和不同的男人在那里。”一个白头发的调酒师小帅哥很确定的表示。
“谢谢你了。”岳临澜往男厕所走去。
“臭*子,敢给老子这么一点货,你瞧不起老子啊?老子打死你。”一个粗狂的声音透过卫生间的门缝传出来。
“你就这么点钱,还指望我给你多少?打我?你动我一根头发丝,老娘让你以后再也碰不到一点东西。”那女人就是那个叫贝拉的女人的声音,岳临澜有印象的。
“贝拉,你就行行好吧。让我赊一回账,老子实在是等着救命啊!没有这玩意,老子根本活不下去。”那男人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苦苦哀求她。
“滚你妈的!没见过吸白粉还要赊账的!没有钱,就去偷,去抢,老娘是不会赊给你的!”
“贝拉你行行好,行行好……”那男人明显忍不了,拉着贝拉不放手。
虽然他毒瘾发作了,但是力气还是很大的。贝拉根本挣扎不来,气的贝拉拿起垃圾桶就往他头上砸。
那些垃圾桶都是瓷器的,那个人的头上很快就留血了。可是他好像没有知觉一样,好像更疯狂了。
岳临澜怕出人命,就把贝拉解救出来了。同时让贝拉给他一点白粉,两人就走了。
贝拉整整衣服,衣服刚刚被拉扯的快破了,摇摇欲坠,胸都快遮不住了。
岳临澜看不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她。
“谢谢。”贝拉漏出一口大白牙。
“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们就没有必要绕弯子了。你说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中国人,你要我说我就说,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可以说了吧。”岳临澜签给她一百万的支票。
“可以,有这个就好说了嘛!”贝拉把支票装进包里。
“那就赶紧说。”
“岳清和曾经和我是男女朋友,那时候我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哎,你别不相信,我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爸爸还是一个州议员,很受爱戴。你弟弟追的我,很浪漫,也很疯狂,我就答应了。你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嘛!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不要岔题。”
“好。我和你弟弟交往了一个月之后,我就真正爱上了他。我带他回家见了我的家人,我爸妈也很喜欢他,说我眼光不错。那时光,我真是很幸福。可是好日子只维持了三个月,三个月一次考试你弟弟病了没有参加,而且也没有告诉导师。导师很生气,就要把他劝退。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在导师那做实验,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就告诉我了。我吓坏了,赶紧去质问他。可是他真的是起不来床。我找导师给他解释,但是他不听。岳清和知道了,就留下了眼泪。一边收拾,一边流泪。我没有办法,我不能失去他,就去求我爸爸。我爸爸在我的哀求下,答应给他开一次后门。我以为我为他做了一件很大的好事,跑去告诉他危机解除的时候,他高兴疯了,一直抱着我转圈圈。那真是很美的体验。”
“后来呢?”
“后来才发现这都是他利用我的!抱歉,我有点失态,太痛苦了,我能改天告诉你吗?”贝拉捂着眼睛。
“好。我们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