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宁上陌悠悠转醒,便看到他们依旧身处于破庙之中。
"抱歉。"见宁上陌醒了,巫马凉递给她一小块干粮,但却被宁上陌拒绝了。
她并不是很饿,所以并不想要吃什么东西,更何况她如今心中万分挂念着不知身在何处的钩子,更是没有任何胃口。
"城门被封,我们暂时无法离开,钩子哪里影一直在寻找,而我们则是需要在城中寻找关于马家有用的信息,万万不能够浪费时间。"巫马凉简短的将如今境况全部告知宁上陌。
如今只怕是城中要封锁许久,谁也不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有一个盅虫没有解决,事情一件又一件堆积在哪里,实在让人厌烦的紧。
对此宁上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乖巧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只不过对于此事究竟应当如何宁上陌心中也没有一个确切想法。
只是感觉他们就那样放任盅虫不管的情况之下,定然会酿成大祸!
可如今,就算是他们想要去对付那个盅虫却也是一筹莫展。
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和头脑,只能够暂时将所有事情放在一边。
"我想如果我们去那座全城之人皆被屠杀的城镇之中,是否会找到一些别的结果?"现在的她们知道的信息实在是太过于有限,只能够凭借猜测。
"死了那么多人,又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只怕那座城池已经荒废,确实可以去看一看,若是有可能还可以去马家所在的地方,看看是否能够在找到一些别的线索。"巫马凉顿了顿,心中有一句话却没有敢说出口。
盅母娘娘或许真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日清晨二人这才分头出动,宁上陌去打听城中现在情况,而巫马凉则是看看能不能从别人口中打听一些关于马家的事情。
却没有想到,一提到马家所有人都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之事,纷纷摇头不愿意提起任何同马家有关的事情。
而宁上陌哪里却得到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在苗疆之中有一个十分神秘的宗教叫做盅母娘娘教。
几乎苗疆之中的所有人都信奉这个所谓的盅母娘娘,而最近几年盅母娘娘教更是无限扩大,每一年都要有一个月份用来敬仰盅母娘娘。
而马上就要到那个月份,在那个月份之中,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家门,只能够在家中吃素,生意也要全部停止,城门更是紧缩起来。
而盅母娘娘便会在这个月份之中来到城中视察,若是被它发现有哪一家心不诚或者是诚意不够,惩罚便会降临在哪一家人的头上。
结果无外乎惨死家中。
而这一次城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族长便已经在第一时间告诉了在城中的盅母娘娘的使者。
使者说,这一切是天罚,盅母娘娘会派圣使者来到城中解救他们。
对此宁上陌只感觉到封建迷信的可怕之处,不过对于那个盅母娘娘教,宁上陌倒是十分想要见识一下,一只虫子的宗教,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
三天后,整个城中热闹非凡,一全身漆黑的马车缓缓驶入城中,在马车的车身之上一只硕大的虫子画在上面,着实让宁上陌有些作呕。
巫马凉在知晓了所谓的盅母娘娘教后,对其也是万分感兴趣,甚至觉得这个所谓的盅母娘娘教和马家有这脱不开的关系,二人一合计,便打算留在城中,看看这个所谓的盅母娘娘教到底是什么!
还有那个所谓的圣使者究竟又是什么东西!
"你看那马车上的虫子是不是很像我们当初在郝有财哪里看到的那一个!"巫马凉压低了声音。
如今他们装作是盅母娘娘的教徒,混在人群之中,只可惜唯一能够看到的不过是一个极为怪异的马车,而马车里面究竟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马车缓缓驶入,朝着城中最大的庙宇而去,一路上都是跪倒在两旁恳求盅母娘娘保佑的苗人们。
对此宁上陌只是皱着眉头,若只是因为三十多年以前的那叫事情,怎么会可能有这般大的威慑力,难不成在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是他们没有打听到的不成?
只可惜,没人能够回答宁上陌这个问题。
皇宫之中,镇远王妃一直在沉睡之中,而巫马凉从苗疆传来的消息,早已经到了镇远王手中。
上面所说的一切,让巫马琼根本无法接受,琳儿这般娇弱的一个女子,竟还要承受这般苦楚,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而太医们更是忧心忡忡,若是毒或许还能够有什么办法抑制,可如今却得知乃是盅,倒是有些一筹莫展。
最后值得提出,让王妃一直沉睡下去,而在身体之中的盅虫自然也是会一直沉睡下去,这样或许可以暂时让王妃的身体不受这般苦楚。
可这种办法究竟有没有效果,太医们也不能够肯定。
而镇远王却一直暴跳如雷,恨不得如今自己也能够出现在苗疆,将所有事情查他一个水落石出!
"琼儿。"最后还是太后出面,制止住了暴跳如雷的镇远王。
"皇祖母。"巫马琼规规矩矩的跪倒在太后面前,但心中想的却全是床上的镇远王妃。
"太医们如今提出多种办法,你总是要拿一个注意,你要相信婉儿和凉儿,他们定能够找到就琳儿的办法。"太后轻生安抚这自己这个性格急躁的大孙儿。
"你可曾记得,有多久不曾去抱过安然了?如今琳儿性命垂危,莫要在失去了安然!"说到这里太后语气之中明显多了一层失望,对于自己这个大孙儿,她十分看重,没想到最后却也走不出这情关。
"是孙儿错了!"琳儿拼命生下的孩子乃是镇远王的另外一大软肋,一提到安然,镇远王只感觉羞愧不已,孩子出生许久他却不曾见过孩子几面,更不要说什么抱过他了。
想来只觉得是他这个做父王的一大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