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宜只能尽量微笑:“皇后娘娘放心吧,我定然会竭尽全力的,只是没有看到病人我也不敢妄下定论。”说着便收回自己的手向寝宫的内室走去。
自从穆婉宜出现之后,百里笙的实现便从未在她的身上挪开过,可他却发现穆婉宜即便是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也未曾看自己一眼。
百里笙不自觉的有些心情颓丧,随即看着皇后脸上那得逞的笑意心下一惊,觉得自己是否还是低估了百里寒的实力,也许这次的事情他们已经查出了真相也未可知。
若是穆婉宜知道了他也是一个弑父谋权的人会怎样想他?百里笙不敢想象。
一旁的婉婷看着自家夫君公然的因为穆婉宜个女人而感到颓丧,在心里不自觉的怒火熊熊,不过转念一想便计上心头,他看着穆婉宜的背影,嘴角带着恶毒的笑意。
而穆婉婷的这一抹恶毒的笑意再看到深情的望着自己的百里崇时候瞬间变成了苦笑,甚至哀伤地低下了头别开视线不去看他。
百里崇见此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态会发展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为什么身边所有的人都要背他而去,那么他定然要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一切,为自己的亲娘报仇,而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
皇后自然是不关心这几个人是如何各怀鬼胎的,因为在她眼里,他们不过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只要皇上一醒,皇位早晚是要传给小七的。
屋子里面明明有很多人,但穆婉宜从进来的那一刻起便觉得阴森清冷的吓人,此时太医正在皇上的床前伺候着,见百里寒和穆婉宜进来便马上躬身行礼:“微臣见过敬王爷靖王妃。”
百里寒只是点了点头,便直截了当的问道:“皇上的病情如何了?这几日可有什么人来看过皇上?”
太医也始终弓着身子如实回答:“皇上的病还是奇怪像是中风,但微臣等人无论是施针还是开药都无济于事,这几日只有皇后娘娘一直陪伴在皇上身侧,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皇上,实在是辛苦”
百里寒觉得他应该也是皇后的人,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有用的信息,于是便有些不耐烦的道:“行了出去吧。”
但太医却有些迟疑地看向随即走进来的皇后和众皇子:“这……”
直到皇后也摆摆手,他也才如释重负般拎着自己的药箱疾步走了出去。
穆婉宜不在理会众人,而是直接走到床前开始为皇上把脉,皇上的情况果然奇怪心跳和脉搏都是时而强壮时而薄弱,这明显是中毒的症状。
皇后见她表情凝重便哭着上前一步道:“皇上怎么样了?是不是中毒了?”
他这话明显是有意引导的话穆婉宜没有接,只是道:“王上的情况有些复杂,这与之前体虚有一定的关系,我要开始为皇上侍着了请皇后娘娘和诸位殿下在外面等候。”
皇后没有想到穆婉宜会公然地这般把她也赶出去,于是便泪眼盈盈的扑到床前握着皇上的收道:“我要在这里陪着皇上,即便是有最坏的情况我也要陪在他的身侧。”
穆婉宜见此直接给了百里寒一个让她走的眼神。百里寒当即便上前一步道:“行医之人在治病救人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皇嫂还是出去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