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郑作阳走了好一会儿,杜衡还是一脸兴奋,跟鹿知山打趣道:“将军,你看看,刚才郑作阳那蔫头耷脑的样儿,不知道还以为那方氏是什么夜叉悍妇呢,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儿!”
“口口声声说人家作阳没出息,那你倒出息给我看看啊!”鹿知山剜了杜衡一眼,一脸嫌弃道,“人家作阳比你还小一岁,眼看着都要娶媳妇儿过门了,你呢?什么年头才能娶上媳妇儿?打光棍儿很光荣吗?”
杜衡一脸不自然:“将军,好端端地您怎么又扯上我了?打光棍儿的又不止我一个,谢伦不也是吗?”
“谁让你成日在我面前晃悠呢?不说你说谁?况且谢伦比你小多少?”鹿知山云淡风轻地抿了口茶,“娶不上媳妇儿的男人就合该被鄙视。”
杜衡嘴角一阵抽搐:“……”
杜衡心里一阵咆哮:有媳妇儿就了不起啊?!有媳妇儿就能瞧不起光棍儿啊?!
跟我多愿意当光棍儿似的!
呜呜呜!
实在太欺负人了!
谢伦,我想跟你换个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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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库伦。
库伦将军府。
黑暗的寝殿中,被杜衡不住念叨的谢伦蓦地打了一连串的喷嚏,喷嚏还没打完,他就蓦地龇牙咧嘴捂着屁股哀嚎:“赵靖廷,我X你大、、爷的!”
睡意正浓的赵靖廷,翻了个身,把谢伦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满嘴酒气地囫囵着道:“媳妇儿,你怎么还不睡啊?”
“谁特么的是你媳妇儿?!赵靖廷你这个老流氓!”谢伦简直悲愤交加,他手脚并用想把逃开男人的怀抱,但是因为某处难言的疼痛,他根本使不上劲儿,折腾了半天,最好还是认命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他绝望地盯着一室浓黑,心中暗暗发誓,他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一滴都不碰了!
白酒这玩意儿真是害死人了啊!
还有啊,杜衡啊,我好想跟你换个位儿啊!
呜呜呜!
真的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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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盛二十五年,正月十六
宁亲王腿疾复发,为清静将养,还没出正月就搬去了西槐别院小住,自然宁亲王妃也跟着一道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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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槐别院。
后院。
“腿疾复发”的宁亲王正把宁亲王妃压在身下肆意欺凌。
“囡囡,睁开眼看看……”他凑到穆南枝的耳边,字字声声都透着蛊惑,“囡囡,你快看看……”
甫一听到男人的声音,穆南枝就把眼睛闭得更紧了,喘息着道:“表哥,你……你你又使坏,我才不上当!”
“只对囡囡使坏!”男人温柔地亲吻着穆南枝汗津津的脸颊,“囡囡,表哥的腿脚怎么样?今儿囡囡你可是亲身测验了,如今可放心了吗?”
“你……你你你闭嘴!”
……
一场情事下来,别说穆南枝,就连鹿知山也累得够呛。
自鹿知山从江南归来,两人日日都黏在一起,都道是小别胜新婚,自然是少不了做那档子事儿,日日最少也要两三回,有时候能从天黑闹得天亮,又从天亮闹到天黑,连床都不下,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该撑不住了,所以啊男女欢好虽美妙,但也得注意节制啊。
【相信我这会是一对灰常抢戏的副CP~后天会多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