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也罢,本殿下回府去拿就是,你们给我等着,谁也不许走,一会回来接着赌。”说罢二皇子独孤伽冥起身离去。
二皇子府邸
“管家,管家,快给我死出来。”独孤伽冥没好气的吼道。
“怎么了?二皇子殿下?”年过半百的老管家立刻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去,给我取点银子出来,快。”独孤伽冥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二皇子殿下,咱们府上早就……早就没了银子,连值钱的东西也被您变卖了。”老管家一听要银子,就差当场嚎啕大哭了。
这些日子,独孤伽冥赌的很凶,连府中下人的月俸都支付不起,最后不得不辞退了很多人。
“别废话,快点,有什么能抵押的都拿来,瓶瓶罐罐也好,玉石器皿也好。”独孤伽冥显然是输的红了眼,不管不顾。
“二皇子殿下,实在是没有了,不然……不然您去跟太子殿下借一点吧?”老管家给他出了主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借么?但是太子肯借给我么?而且他这几天出了那事,心情很差,我去了不是自找没趣么?你给我少废话,赶快给我想办法。”说着独孤伽冥一脚踢在老管家的身上。
“二皇子殿下,府内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前些日子雪臣国使者派人送来一些贡品听说到了驿站,只等皇上大寿送进去,现在应该还在驿站,不如……不如您去跟他们……?”老管家的话还没说完,独孤伽冥就一溜烟似的没影了。
确实,老管家的话太诱人了,雪臣国贡品,那一定很多宝贝,于是独孤伽冥带人立刻去了驿站,不管不顾的打起了贡品的主意。
“站住,什么人?”守在驿站的雪臣国侍卫立刻喝止。
“大胆,见了本殿下还不下跪,本殿下可是堂堂流云国二皇子独孤伽冥是也。”为了恐吓这些外来侍卫,独孤伽冥去了就先抱出自己的名号。
“什么?您是二皇子殿下?”那些人似乎有些不相信。
“给,这是令牌。”独孤伽冥骄傲的递过去象征自己身份的令牌。
那些人立刻跪地请安:“参见二皇子殿下。”
“起来吧,今日来,是奉我父皇的命令来拿贡品的。”独孤伽冥开门见山,立刻提到了贡品。
“可是……可是皇上之前不是说等他老人家寿辰的时候在让我门运送进去么?”那些侍卫似乎也不是那么好糊弄。
“废话,难道你们不相信我么?我父皇说了,等他寿辰当天,必然很忙,没有时间顾忌你们,所以提前了,本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我太子大哥来的,但是他最近有点小麻烦,所以只能委托我了,还磨磨蹭蹭什么,给我搬出来?”独孤伽冥连哄带骗的把雪臣国的贡品骗了出来。
心情立刻大好,转身又去了赌坊,岂料,手气不好的他又是连续败北。
输了几样贡品作为抵押,正当他沉迷赌博的时候,大批的御林军到了。
“二皇子,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吧,皇上有请。”御林军首领不客气的说道。
“什么?你没有搞错吧?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二皇子气愤的指着御林军首领破口大骂。
“二皇子殿下,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来人啊,拿下。”一声令下,御林军一拥而上,擒住独孤伽冥进了皇宫。
大殿上
文武百官皆在,似乎要审判一个大案子一样,姜皇后坐在皇上身边冷眼旁观。
“父皇,儿臣怎么了?”二皇子到了朝堂有些心虚,开始装傻充愣。
“混账东西,你说怎么了?那些雪臣国送来的贡品,可是你私自劫走了?”先帝起初收到消息的时候还不太相信,但是见二皇子这个心虚的样子,也不得不开始相信他的胡作非为。
“父皇……这个不是儿臣劫走的,是儿臣替父皇把贡品收下,然后在准备带给父皇的,我看父皇是误会儿臣了。”二皇子独孤伽冥此时不但不反省,而且还强词夺理。
一旁的独孤伽罗只是冷眼旁观,丝毫不发表任何意见……
“伽冥,本宫可听说不是这样,如果你真的打算拿给皇上,那么贡品呢?本宫可听到有人举报说,你把那些贡品都输给了赌坊,如果这事是谣言,那么你是否该把贡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呢?”因为记恨给乌盟将军送信之事,姜皇后认定了那个人就是二皇子派去的,所以试图要收拾这个倒霉孩子。
“皇后娘娘,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儿臣没有。”二皇子虽然嘴上还是不承认,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发抖。
“畜生,如果真是那样,朕今天必定饶不了你,堂堂皇子竟然嗜赌成性,而且竟然拿贡品去赌博,真是气死朕了,咳咳……伽冥,现在你拿出来贡品来,否则朕唯你是问。”看来皇上也是气坏了,情绪有些激动。
二皇子赌博不是一天两天了,姜皇后和太子独孤迦正都知道,但是一直没有过问过,这次怎么突然拿自己开刀了呢?当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经被收买,去给乌盟将军送了密信,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万般无奈之下,独孤伽冥向站在一旁的太子求救:“太子大哥,您是为我说句话啊?我平时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快帮我跟父皇解释一下。”
谁知,太子冷冷瞟了他一眼道:“二弟,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以前你赌博虽然也很凶,但是输的都是你自己的家财,如今你竟然拿父皇的贡品去赌博,实在不应该。”
“太子大哥……你……你竟然也如此待我?”二皇子独孤伽冥没有想到,以前和自己串通一气的太子今日竟然也倒戈,不在帮自己,反而还把以前的那些罪行都抖了出来,看来真是要置他于死地。
“伽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先帝眼中蕴含怒火。
“父皇,儿臣错了,不就几件贡品么?父皇当送给儿臣就是,儿臣保证以后不赌了,好么?”见没有人帮自己说话了,独孤伽冥又拿不出那些贡品,无奈之下,双膝跪地,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起了苦情戏,打起了温情牌。
只可惜,皇上本来对他也没有什么情分,二皇子能有今天,应该多谢流云国子嗣单薄,不然以他母后身份那么低微,他本该入不了皇上的法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