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似乎对王妃的事情总是很感兴趣?”疾风冒然的说道。
“有么?我对瑶儿也很敢兴趣啊,只可惜她的秘密太少,一查便知,朕喜欢探索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和秘密,怎么?你有意见?”皇上侧身看着疾风。
疾风只感觉嗖嗖的冷风刮来,立刻乖乖闭嘴……
“行了,你退下吧。”皇上似乎倦了,摆摆手。
“是。”疾风乖乖退下,他是皇上秘密办事的侍卫,跟随皇上多年,偶尔在宫中露面一下,好多宫女都以为他是皇上御书房的侍奉太监。
“皇上,宁妃娘娘那边又说不舒服,吵着要您过去。”疾风走后,朱公公敲门走进来小声的回报。
“好,知道了。”皇上面无表情,对于宁妃,他似乎宠的太厉害,才导致如今宁妃如此的恃宠而骄。
男人的耐心总是很有限的,皇上的虽然平静如水,但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已经宣示着他不耐烦了。
不知道宁妃还能有多久时间去消磨他对她暂时的宠爱……
或许早就已经消磨没了,到头了,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次日
叶安然一早起来,就被告知要和王爷一起进宫,说是皇上宴请他们夫妇。
叶安然不知所为何事,只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身着浅白色长裙,身披紫色斗篷,淡雅至极。
上了马车,西宫爵早就等在里面,看见叶安然进来,似乎有些抱怨:“怎么总是这么慢?”
“回王爷的话,臣妾要梳洗打扮,所以……耽误了一会。”
“女人家就是麻烦,出个门还梳洗打扮,不烦么?”西宫爵瞄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那如果不打扮的话,有失仪容仪表,被皇上怪罪下来,这个责任要谁来承担?”不知何时开始,叶安然似乎学会了反抗,至少他在说她的时候,她不在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而是知道抓住道理开始反驳。
“不错么?胆子大了,连本王的话都敢质疑?”西宫爵眯起眼睛,抱着肩膀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发现她真的变化了好多,骨子里似乎有了那种不服输的劲。
“臣妾不敢,只是希望王爷下次可以提前通知我一下,这样就不会把时间都花在打扮上。”叶安然低头轻声说道。
“呵呵,你到是行,还在怪我通知晚了,成,下次我提前一夜通知你,你就打扮一夜吧,看到时候你迟了,还有什么理由来搪塞?”西宫爵被她这么一弄,给气笑了。
“下次如果王爷以前一夜,那么……臣妾绝对不会晚。”叶安然坚定的说道。
这下,西宫爵语塞了……
一路无话
进了宫直奔金龙殿,皇上在这里设宴等待他们夫妻二人,果然走进去,发现皇上已经布好菜等待他们。
二人走进去齐声跪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朕等你们多时了,来,赐坐。”皇上似乎看起来心情不错。
“谢皇上。”二人道了谢之后,就坐在左边。
“今日请你们来,是为了替爵昨晚的事迹庆功,爵,来,这一杯朕敬你,你昨晚连夜围捕独孤伽罗,功不可没,如果不是你,他现在早就逃回流云国了。”皇上端着酒杯笑吟吟的说道。
“是皇上神机妙算,臣弟不敢居功。”西宫爵到是宠物不惊,只不过身边的叶安然身子轻颤了一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不知道?伽罗连夜逃走?被西宫爵围捕回来?天哪,到底她错过了什么?
“瑞安王妃,你的脸色有些差,是不是不舒服?”皇上没有放过叶安然脸上瞬间的阴晴变化,故意问道。
“我……。”叶安然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啊,安然最近染了风寒,有些不舒服,皇上见笑了。”西宫爵趁机搂住叶安然的肩膀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染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回头叫太医看看。”皇上关切的说道。
“是,多谢皇上关心。”叶安然回过神来,低着头说道。
“爵,母后的意思是趁机杀了独孤伽罗,这事,你有什么看法?”皇上和西宫爵干完一杯酒后,皇上又语出惊人。
叶安然手一抖,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在桌子上,还好西宫爵手疾眼快一下子接住。
“这件事,臣弟不敢随意出言,一切听从皇上安排。”西宫爵也不傻,才不会说杀或者不杀呢,自然还是把这个难题抛绣球一样的抛给了皇上。
“瑞安王妃你呢?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你觉得……独孤伽罗这个人是杀还是留呢?”皇上别有深意的问道。
叶安然瞬间脸色惨白……
“臣妇只是一介女子,不懂得国家大事,所以给不了皇上任何意见,还请皇上见谅。”叶安然虽然脸色难堪至极,但是还没有丧失语言能力,勉强应对了皇上抛出的这个难题。
“也对,是朕欠缺考虑了,那么就先这样吧,不过太后的意思还是留不得他,另外也要给流云国一个敲山震虎的警告,免得他们边境频频闹事。”皇上淡淡的说道。
“是,一切还请皇上定夺。”对于独孤伽罗的生死,西宫爵是不在乎的,他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但是他知道,叶安然此时心里肯定难受极了,也不忍心在落井下石。
席间,皇上和西宫爵又说了一些其他的国事,叶安然只跟木偶一样,呆坐在那里,心不在焉,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担心的只有独孤伽罗,皇上要杀了他么?
回来的路上,叶安然一直不肯开口说话。
“你这是在跟本王生气么?”西宫爵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爷何出此言?”叶安然面无表情。
“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当皇上说要杀独孤伽罗的时候,你整张脸都变了,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在乎他,是么?”西宫爵吼了起来,心里涌起浓浓的醋意。
“有么?我没觉得,是王爷多心了吧。”叶安然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都不正眼看西宫爵一眼。
“你是在恨我昨夜围捕他吧?告诉你,我没错,你也怨不得我,只能怪你的情人无能,他没有办法逃脱只能怪自己,你怨我也没用。”西宫爵心想,皇上把事情都说了,叶安然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带兵去追捕的独孤伽罗,肯定是讨厌死自己了,他心里其实是很排斥这个想法,他不希望叶安然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