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琉璃的视线落在了舞霓裳身上,舞霓裳想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司马琉璃的眼神早就把她射的跟个马蜂窝一样了。
“用不着再跟他们废话,皇上,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祭,你放心咱们君臣一场我一定不会给你烧一炷香祭拜的。”司马贽的声音里透着得意,认定了涟景今日是必死无疑。
“司马贽,一场棋不到最后一刻谁胜谁负都未可知,况且既然朕能赢你一次,焉知不会有第二次?”即使是敌众我寡,涟景的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
“涟景!”司马贽被涟景提到痛脚怒了,“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幸运不会一直眷顾着你,今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么几个人拿什么跟我带来的这五百人斗,我看你如何能全身而退!”
“你觉得朕真的会打无把握之仗?”涟景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与此同时暗夜里有人影刷刷刷的落了下来挡在了涟景等人的前面,来人皆是一身黑衣黑布蒙面。
“夜卫!”司马贽没有想到涟景这一次竟然还随行带了这么多的夜卫。
“苗疆一行凶险未知,即便是朕不顾自己的安危,但是朕也要顾忌身边人的安危,朕的一百夜卫对你的五百人可还行?”
一百夜卫!传闻中涟景的夜卫都是经过静心训练的,个个都是以一顶十的好手,区区五百人在他们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掌声突兀的响起来。
“不愧是姜国的皇帝,果然是深谋远虑啊!”
一男子在人群的簇拥中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精光四射。
涟景半眯着凤眸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戎狄王不远千里到这里来还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虽然涟景从来没有见过戎狄王,但是从这人的言行举止就能窥探出一丝究竟来。
其余的几个人心里皆是一惊,谁能想到戎狄王竟然也会亲自走这一趟。
“赫连晔,你戎狄族与姜国同出一脉,虽然你们戎狄族不仁,但是朕念在大家同出一脉的份上不会与你戎狄族计较,更何况这百年来姜国历任国君对你戎狄族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谁胜谁负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朕念在你戎狄族对我姜国从未造成什么大的损害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只不过这司马家是姜国的罪人,司马贽更是罪无可恕,倘若你今日若是要包庇这等逆贼,那朕也不会顾忌什么同宗同脉,与你戎狄族撕破脸!”
戎狄族自叛出姜国之后就将涟姓改为了赫连,更何况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几百年了,戎狄后代对姜国的仇恨早就没有先代那么的深。
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族的发展才一直在姜国的边境侵略,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自己族的繁衍生息。
“姜皇这说的哪里话,戎狄族与你姜国虽然百年来不通往来,但是也没有要与你姜国撕破脸的意思,既然今日姜皇你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孤王又怎么还会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