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清楚脚下的路,但是有涟景牵着舞霓裳莫名的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可以不用担心,放心大胆的信任他。
“朝中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问这话纯粹就是跟他闲谈。
涟景对于朝政之事在她面前从来不避讳,既然她问了起来也就回答了,“司马贽不在朝中所以事情办的也顺利许多,而且我与他的目标并不相同,他要的是贵族子弟,我要的是寒门子弟,所以不冲突,现在挑出来的这些人已经由淮南王和逍遥王负责了。”
涟景登基三年有余,一直以来可以说是司马贽大权在握,很多事情上涟景都没有办法真的对司马贽如何,而且还要步步忍让。
舞霓裳轻轻的叹了口气,不久的将来涟景的这把龙椅会越坐越稳的,只要司马贽失势。
走了一会儿涟景原本郁郁的心情好了许多,不管无名的消息是如何泄露的,总归是发现的及时没有太大的损失。
跟涟景距离近,所以他的情绪变化舞霓裳也能感受得到。
“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舞霓裳拉过涟景在一方石桌旁坐了下来。
涟景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而后自己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夏天的衣衫薄薄的,彼此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舞霓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涟景的衣襟,一双杏眸眼波流转万种风情,看的涟景心里痒痒麻麻的,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的挠着。
精瘦的手臂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向自己,原本黑沉沉的眸子多了几分难辨的情绪。
透过薄薄的布料舞霓裳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横在她腰间大掌节节攀升的温度,脸颊不自觉的烫了起来。
很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拉开和涟景的距离。
不料,涟景脸色骤变,抓着她腰的手突然用力,嗓音沙哑暗沉,“别动!”
那原本没什么情绪的黑眸中已经覆盖了一层别样的情绪,那种情绪舞霓裳已经不陌生了,那是毫不掩饰的情谷欠之色。
在涟景的吻未落下来的时候舞霓裳就已经偏过了脸,让涟景的吻堪堪的落在了脸颊上。
舞霓裳含羞带怯,抵在他胸膛的一双手不敢有任何放松,“别……这里是佛寺,不太好!”
一半借口一半的确是有所避讳,虽然她并不信佛,但是入乡随俗这句话她还是懂的,显然涟景也知道这话,再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
只不过男人的情谷欠并未褪去,所以脸色非常的不好。
“明天我们就回去!”是不容拒绝的口吻,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不能碰只能看着,得有多么憋屈。
舞霓裳眼中闪过一抹极快的情绪,看得出来涟景的话是认真的。
“那就算是回去,也是你回去,我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天。”
话音刚落,涟景的眸骤然一缩,周身的气息变得危险起来。
舞霓裳见状赶紧解释,“总归是打着祈福的幌子,这才几天就回去,很明显诚意不到,又该被授人以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