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飞出去的身子直接撞在了柜台上,清脆的那一声似乎都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的夫人也是你想碰就能碰的?”涟景淡淡的一声却是威慑力十足。
舞霓裳原本也没想闹事的,但是谁想到这老板见被她给拆穿了就玩不起了,想要直接把他们赶出去。
“你把他给打伤了!”舞霓裳指着地上叫苦连天的老板。
涟景一个眼尾余光扫过去容祁立刻就会意,抛出一袋银子扔到那老板跟前,“这袋银子够你的医药费了,以后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了。”
老板在涟景手下吃了这么大苦头,又见涟景气势非凡,心知自己肯定是惹到了什么大人物,哪里还敢再哼唧,一叠声道:“是是是。”
“走吧。”涟景也没有空在这里跟一个奸商计较,牵起舞霓裳的手就准备带她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舞霓裳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你这匹布确确实实是蚕丝织就而成,但那也不过是普通的家蚕算不得什么名贵的蚕丝,更何况织娘的手法也不高超,说十两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还有呢,做生意最讲究的是诚信二字,如此方能长久。你呢要庆幸今天遇上的是我们,你只断了一根骨头。这京都里的达官显贵多了去了,而哪一个又是好惹的,你说呢?”
得舞霓裳这么一提点老板后背冷汗涔涔,一股寒意子脚底板升腾而起,这才意识到那些有钱人什么没见过,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他蒙逼,等他回过神来哪里还有那一男一女的身影。
从布庄出来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舞霓裳逛了那么长时间有些饿了也有点累了,涟景便带着她去了酒楼,要了一个雅间。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酒楼似乎有什么活动,从雅间刚好能看到楼下,聚积了一堆人似乎是在斗酒论诗。
看到这些文人才子齐聚于此舞霓裳才想到似乎是快要科举了,随口问了句:“这一次科举对你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这才文人学子身家清白,身后也没有什么大势力,刚好能够让涟景借此机会收归己用。
现在朝堂上俨然分为两大势力文臣一派,武将一派文臣听从丞相管仁,武将唯司马贽之命是从,虽然丞相是站在涟景这边,可他说到底思想保守,在许多革新政策上依旧持顽固保守的意见,不愿意革新。
朝代的发展总是在不断的创新中,虽然管仁是一位深知百姓疾苦的好官,可是一味固守陈旧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处。
而这些新人学子就不同了,他们从来没有受过官场的污染,全都是凭着一番赤子之心高谈阔论,对新事物有自己的新见解,实在是涟景培植自己势力的最佳选择。
涟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
舞霓裳却惊觉自己失言了,她竟然不知不觉间就干涉了朝政,“我只是随口说一说,没什么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