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姑娘似乎误会了我与世子之间拉扯不清,要不要琉璃去解释一下。”司马琉璃望着涟景,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涟景望着舞霓裳离去的背影出神,嘴角泛起的笑意却召显着这男人的心情不错。
“不用了,她没有那么小气。”低沉好听的嗓音没了以往一贯的清冷多了一份柔情。
司马琉璃是一下就听出了与她说话时这声音的分别,朝着舞霓裳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狠毒之色,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舞霓裳回房之后继续誊抄《心经》,一连几天下来她终于是有些明白当初师傅要她抄《心经》的原因,的确是可以让人平心静气,一颗浮躁的心安定下来。
门被人给推开,舞霓裳头都没有抬就知道来人是谁,除了涟景谁还会如此。
修长的手指将她面前的纸张轻轻拿起来,仔细端详,“你这是准备修身养性、不问红尘了,嗯?”
舞霓裳眼皮轻抬,把手中的笔放到笔架,“这几日抄写的多了还真有出家的想法了呢!”
涟景眼瞳骤的一缩,迅速绕到舞霓裳身边提着她的手腕就把她给抓了起来圈进怀里,“你敢!”
舞霓裳靠在他的胸膛,双手被他反剪着,眼中狡黠之意甚浓,跟他抬着杠,“为什么不敢!”
涟景低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蜗,“再说胡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舞霓裳脸一红,之前涟景对她说话这话是在他们还不熟悉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完全就不懂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已经完全懂了,脸色红的根本不敢去看涟景。
刚才没有注意,现在她才猛地注意到涟景两只反剪她手的大掌放在什么地方。
“你,你放开,流氓!”
涟景先是一愣,随后手上柔软的触感才让他反应过来,耳朵突然就红了。
“我要是不放呢!”涟景将舞霓裳拥的更紧了,“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舞霓裳才想起来刚才他和司马琉璃一块出来,还顺便来了个英雄救美,“我吃哪门子的醋啊?”
“那为什么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还说自己不吃醋,嗯?”涟景很担心她会误会了他和司马琉璃,又怕她生气急忙解释,“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她摔倒了我又不能真让她摔了。”
舞霓裳扬起一个很甜的笑意,平时精明的涟景怎么今天突然就有些傻了呢。
“我信你,扫把星,我说过我会信你,那就会坚定不移的相信你,不会怀疑你的心。”
涟景却有些懊恼与挫败,吻着她的发顶,似是有些赌气,“你这么信任我,我都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了。”
“当然是开心了啊!”舞霓裳就不明白了这还有什么值得难过的时候,难道给他十足的信任不对吗?
“你知道吗,我很想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以后再遇上今天这种情况即便你信我,可我还希望你能发脾气跟我闹一闹,宣示自己的主权。”涟景的样子活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子,平时睿智沉稳的男人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终究还是变得不理智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