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祝我们合作愉快。”
乔莘毫不做作的伸出手，大方微微一笑。
“这是自然，有时间吃顿饭，带上顾凛。”
“那恐怕就不太方便了，总裁日理万机，饭点不是我能安排的。”乔霖回答的毫无惧色，站在他身后的李一则是一脸担心。
难道他就不怕这单子黄了么？
胆子可真大。
“你在想什么？”乔莘目送林正鑫之后，转回头看到林一在发呆。
“没，没有，乔经理，还有别的事情吗？”
“你先回去吧！”乔霖摆摆手，示意他先回去。
“哦，好。”
李一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后，乔霖才有些脱力的靠在墙边，才不至于让自己摔倒在地。
“和这些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累神。”
乔莘想起就在前段时间，林正鑫找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乔先生主动离开顾凛，支票上的数字随便填。”
衣冠楚楚的林正鑫，慢丝条理的搅动着咖啡，吐出来的话，却是那么不符合身份。
“不好意思，除非顾凛先放掉我，不然我是不会离开顾凛的。”
这也是他当时的决心，只是那个时候自己……
他不知道林正鑫是凭借什么身份来和他讲条件，也没有见过他们二人有过什么互动。
顾凛等乔莘一直没有上楼，因为心里有愧，看文件也看不下去，索性不看了，直接下楼找人。
之所以他会把林正鑫丢给乔莘，不是怕乔莘应付不了，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林正鑫那副道貌岸然的皮囊下，同样拥有一颗变态的心，上一辈子，他把他困在别墅三年，每天都在变态的折磨他。
偏偏林正鑫说这是爱他的表现。去他么的爱的表现。
“你怎么了？”
回到会议楼层，顾凛看到乔莘倚着墙在发呆。
“嗯？没事。”
乔莘站直了身体，微微摇头。
“伤口疼了？”
顾凛很少顾及别人的心情，可自重生以来，他把乔莘看成了唯一的人。
本来就是住在他心里的人，不是吗？
“还好。”
“还好？就是疼了，去上药。”
顾凛拉着人就要上楼。
乔霖挣开他的手，顾凛诧异回头，“怎么了？”
乔莘动了动嘴唇，觉得问出那句话，很困难，但是顾凛突然对他好，让他心里十分没底气。
“你知道林总喜欢你吗？”
顾凛一愣，抓着乔莘手腕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的？”
“那你也喜欢他？”
“没有，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那种人。”顾凛想都没想的说道，他的激烈反应给乔莘一种错觉。
他在掩饰什么。
“你们如果两情相悦，我们就离婚吧！”乔莘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乔莘，站住。”
顾凛追了出去，按了电梯看着电梯的数字一直往下走，他等不到电梯，直接从一旁的楼梯往下跑。
“该死的两情相悦，我们才是两情相悦。”
顾凛大长腿，把三个台阶跨一步的下楼，在乔莘下往一楼的电梯门开了之后，顾凛已经气喘吁吁的站在了电梯口等着了。
“乔莘，我说我一直喜欢的是你，就是因为你不听话，所以才会折磨你的，现在我后悔了，咱们重新换个方式相处，好吗？”
乔莘愣愣的看着他，并不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和林总……”
“笨蛋，两情相悦的是我们。”
顾凛说完就要上前拥住乔莘。
可是这个时候，电梯门关住了，而顾凛手慢了半拍，独留他一个人站在电梯口看着电梯愣神。
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