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挽秋飞快地看完了君九言写给自己的信,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还好这个家伙有良心。
不过君前准备对他下手这件事情,虽然君九言没在信里说清楚,但还是微微地叹了口气。
君前这个人要是不趁机对君九言动手的话,只怕两个人根本不会那么顺利,不过一切都有办法解决。
春秀走了进来,向杜挽秋施了一个礼,“王妃,要不要准备晚膳?”
“不用了,我一会儿睡一会儿,一个时辰之后再叫我。”杜挽秋这两天实在太累了,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话语。
边关,听了属下的汇报之后,君前紧紧地皱着眉头,“你是说君九言这两天都呆在帐篷里面没有出来?”
“是,清王爷除了用膳之外,其他都很少出帐篷。”这两天战事已经在减少,但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的事情。
君前的眉头还是深锁着,“那人呢?有没有人进去?”
“没有,清王爷完全是像被封闭了一般,没什么事的话,基本上都不出帐篷。”对于君前所提的问题,他的属下也是一脸茫然。
君前微微地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危险的气息,“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位中规中矩的王弟。”
当他出现在君九言的帐篷里的时候,刚好赤着上身的君九言,“皇兄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我来看看你,看见你这两天都没有出门,还以为你金屋藏娇了呢。”君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君九言发出了一声轻笑,“皇兄多虑了,现在还在征战期间,怎么可能会金屋藏娇呢?再说我也是知道规矩的,军营中不能有女人。”
君前脸上的表情不可一见地一僵,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地说着,“那就好,如果王弟真的金屋藏娇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弟妹交代。”
“如果皇兄没事的话,我准备沐浴,不知道皇兄……”君九言还想说点什么,君前已经离开了帐篷。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君九言的最近爱哦扬起了一丝冷笑,但心里已经做哈了决定。
王府中,杜挽秋一觉睡到掌灯时间,在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蜡烛已经点了起来。
“春秀!”杜挽秋半天才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轻声地喊道。
“哎,来了!”春秀在外面应了一声,和一个侍女连忙将帷幔一人一边收了起来,“王妃醒了?”
杜挽秋借着春秀的手套上了一件外套,微微地松了口气,“不是让你半个时辰之后喊我吗?怎么会让我睡到现在?”
“奴婢叫了,但您没醒,所以就没有喊。”春秀说明了情况,杜挽秋的脑海里才稍微地想起来了一些。
“我有睡那么熟吗?”杜挽秋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没哟图埃多的反应。
看着杜挽秋并没有回复自己,春秀考虑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王妃,要不要奴婢给你准备一些吃的?或者叫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本身就是大夫,我估计就是最近太累了。”杜挽秋揉了揉还有点发涨的脑袋,才稍微清醒了很多,“先给我随便弄点吃的吧。”
“好,奴婢这就去。”春秀连忙转身离开了。
杜挽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心里已经做好了答案。
“应该不会吧?”杜挽秋甩了甩头,将刚才产生在脑海里的思想甩了过去。
翌日,君遥上早朝的时候,接到了渤海国送来的停战书,并且希望能两国联姻。
对于这样的现象,君遥自然乐意,但看到联姻对象的时候,眉头不由的一皱。
“渤海国国王要把女儿嫁给我们王爷?”这消息还是安公公悄悄派人送来的消息,目的就是想让杜挽秋有个心理准备,“那渤海国王的女儿又没见过王爷,是不是误传啊?”
“这是安公公一早送来的消息,奴才知道了之后,就连忙来通报王妃了。”对于这样的消息,管家也不由得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这王爷真的是不管去哪儿都有桃花傍身,也不知道会不会招惹王妃生气?
“行了,我知道了。”杜挽秋只是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杜挽秋并没有生气,让管家和春秀都有点意想不到,“王妃,你不生气啊?”
“你们家王爷桃花多,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了,用得着生气吗?”杜挽秋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让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喜怒哀乐,“再说了,王爷答应了吗?没答应,我生什么气?”
“王妃圣明!”管家擦了擦冷汗,微微地松了口气。
“再说了,”杜挽秋的嘴角忍不住开始上扬,“要想生气的话,也得正主回来了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看着杜挽秋嘴角邪佞的笑意,管家的心中不由得为君九言担心。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安公公说了吗?”杜挽秋并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干脆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管家想了想安公公今天送来的口谕,如实地跟杜挽秋说了这个话题,“过两日便回来。”
“嗯,我知道了!”杜挽秋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慢慢地享受着碗里的粥。
或许因为这样的事情,君前暂时不会对君九言下手,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龙飞走了进来,“王妃,安公公来了!”
“快请!”杜挽秋连忙站起身来,微微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安公公走了进来,先向杜挽秋施了一个礼,“王妃,皇上和皇后让奴家来接您进宫。”
“那劳烦公公稍等一会儿,我换件衣服就随公公入宫。”安公公微微地点了点头,杜挽秋向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回房换衣服。
“王妃,你说让您这个时候进宫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春秀在一旁着急地道,但并没有停下换衣服的动作。
“进宫不就知道了。”杜挽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反而一脸坦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