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微微地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姐,这宫里没一个好人的,我们以后别来了吧。”
“你说得容易,你也不想想你家王爷就算再怎么闲散,也是一个王爷,怎么可能不进宫?”话音刚落,杜挽秋不由得发出了两声咳嗽。
春秀知道这也是事实,但心里还是不由得开始着急,“可是今天就没遇到一件好事的,我们怎么那么倒霉啊?”
“你觉得你小姐我是会吃亏的主儿?王阳那边我是没有办法动手,不过另外一边,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杜挽秋如果不是顶着一块苍白的脸色,语言上却充满了自信和傲娇,或许还是会更有说服力。
主仆两个人正说着的,马车的帘突然被人掀开了,君九言走了进来,“下车吧,已经到了。”
“那么快?”杜挽秋借着春秀的手向外看去,果然已经到了清王府门口,微微地站起身向外挪。
还没挪几步,就被君九言抱在怀里,她瞬间抓紧了她的脖子,“你要干嘛?”
“送你进去啊,你现在能进去吗?”君九言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我……我哪有啊?”杜挽秋明显已经被说中了,脸上不由的开始泛红,干脆低头什么话都不说。
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杜挽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但还是慢慢地往前走着。
君九言将杜挽秋抱到了两个人住的院子里,才将她轻轻放下,一路上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杜挽秋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你你……你以后别这样了行不行啊?”
“你是我的妻子,抱你不是很正常吗?”君九言帮她盖上被子,一脸坏笑地看着杜挽秋。
杜挽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对王阳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君九言明显不想告诉她在说什么,但脸上得意的笑容,提醒着杜挽秋他心情不错。
杜挽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别做太过分啊,过两天还得给她选驸马。”
“我知道,放心吧,我会知道轻重的。”君九言已经做好了决定,但心里还是稍微地放松了很多。
杜挽秋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只是随手拿过了一本杂记,打开还没看一页,就被君九言拿走了,“你干嘛?”
“生病不准看书,等病好了再看。”无视杜挽秋眼中的愤怒,君九言嘴角含笑地道。
“生病哪儿都不能去,你还不让我看书,你还是让不让我活了?”杜挽秋高高地噘起了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君九言却压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而且逐渐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如果你非要谈这个的话,我不介意跟你说点别的事情。”
“说什么?你该不会又要关我禁闭吧?”看着君九言微微挑起的眉毛,杜挽秋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君九言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了我会让你连书都不想看。”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杜挽秋微微地吞了吞口水,“君九言,我还在生病呢……”
“放心吧,我会注意尺寸。”说完这句话之后,君九言大掌一挥,帷幔被他放了下来。
春秀端着给杜挽秋的药走了进来,没看到人影,只看到微微荡漾的帷幔,她的脸不由得一红,连忙转身离开。
在她逃出去的时候,迎面跑来了龙飞,她连忙拦住了,“哎哎哎,你要干嘛?”
龙飞看到春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但还是开口道,“春秀,我听他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
春秀连连做了几声“嘘”的手势,忍不住翻白眼道,“我们去那边说,别在这里说。”
帷幔里,杜挽秋还是注意到了不对劲,扭开了脸躲开了君九言的轻吻,“好想有人来了……唔……”
半晌,君九言才放开了她的唇,稍微地放松了很多,“现在你的心里和眼里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霸道?但这句话君九言并没有说出口,直接被他堵回了肚子里。
宫中,王阳不由得紧紧皱着眉头,香汗淋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着空荡荡的宫殿,王阳将自己蜷缩起来,轻脆脆的声音在宫殿里响起,“来人,来人……”
王阳披了一件纱衣,便下了炕,有点担心地看着四周道,“这些死奴才,到底去哪里了?等我紧闭结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的宫殿,但还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快处于暴走边缘的时候,一个幽然的声音突然开口道,“我好冤啊!”
“谁?是谁装神弄鬼?”王阳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但心中还是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
那个幽然的女鬼声音据需说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王阳公主,你真的忘了我吗?我好冤啊,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死在那条河里……”
“你……你到底是谁?”王阳的心里还是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还是吞了吞口水。
幽然的女声微微地抬起头来,一脸邪佞的笑容看着王阳,“公主,你真的忘记奴婢了吗?奴婢是从小服饰您到大的小荷啊!”
或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小荷?不可能,你早就死了,你不用怪我,怪就怪你看上谁不行,非要看上清王哥哥,清王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翌日,杜挽秋已经退烧了,但还是没什么胃口,春秀帮她熬了一碗粥,才稍微地舒服了很多。
“王妃,你听说了吗?昨天宫里闹鬼!先是王阳公主那边闹腾,紧接着东宫也开始闹腾……”边服侍杜挽秋吃着粥,春秀边有点八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