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枫不再言语,只是情绪更为的低落了罢了。迟恒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烦,最后实在是烦不胜烦了,便甩袖就走。
少枫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原本是想说什么的,可是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迟恒从将军府离开之后便再次回宫,直接去见了唐克勤。唐克勤本身因为少枫之前的那一闹,心中就十分不爽,这还没有安静两天,迟恒又来他就更为烦躁。
“陛下,臣请见先皇,还望陛下允许。”迟恒的话让唐克勤很是恼火,他当下便眼神锋利的直射迟恒而去。
“国师,你最好是给朕一个合理的理由,朕要知道你到底又何必要非要去见父皇。”
“陛下,臣已知将军和将军夫人之事,既然陛下想要一意孤行,那微臣也只得请出先皇,以纠正陛下的失当之行。”
“迟恒!”唐克勤的面色已经彻底的阴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如用两把利剑一样指戳迟恒的面门而去,让人一眼便能辨别得出其中的灵力杀机。
“陛下,微臣乃是贺朝国师,有监管陛下行为之责,决不能看着陛下胡作非为而不顾。”
“你竟敢说朕是胡作非为,你可知你已经犯了大不敬之过,朕现在就可以将你拖出去斩了。”
迟恒却是根本不为所动,他神态依旧翩翩,如同根本不会被这个世界玷污一般:“陛下,忠言逆耳利于行,您真的忍心亲手葬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吗?”
“少将军夫妇在陛下最为困难的时候就毅然决然的站在了陛下的身边,陛下一统大宝之后,不但没有对他们厚赏,还诸多的刁难,如今更是下毒毒害,若是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试问还有谁敢对陛下尽忠?”
“陛下,臣知自己的话你不喜欢听,但臣所言句句都是期望陛下幡然悔悟,若是您再如此一意孤行下去的话,那您和前太子又有什么区分?您真的就愿意成为前太子那样的人吗?”
即便是唐克勤的眼神再怎么犀利,迟恒的话都没有停止过。或许他和少枫有着一样的期望,期望唐克勤良知未泯,尚能够有挽回的余地。
唐克勤之后都没有再说话,而他的面色也在迟恒的话语中一连数变,越发的狰狞。
“陛下,臣闻听少将军早有和夫人卸甲归田的想法,您若是真的对他有所忌惮的话,大可以准了他们,放他们离开便是。”
“陛下,您初等大宝不久,这种时候若是真的如此一意孤行下去的,朝中局势将会再次分崩离析,这难道真的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陛下,辅佐您登基之人众多,少将军虽然功劳最高,却并非功高盖主之人,还望陛下三思。”
唐克勤一直都没有说话,迟恒就一直咬牙在一侧言说规劝,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知道自己这次必须一试。
所幸这个时候齐晟因为被打的屁股开花不在现场,不然今日迟恒说的再多,最后都还是会化作一汪泡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