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薛容说这庆仲的手下是为了堵广晟明才来这的,不由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听说庆仲还好男风呢!”
薛容嘴角一抽,你从哪听说的!?
他还没问呢,栖时音又自顾说起来:“庆仲真是百无禁忌啊,连天河国小王爷的主意都敢打!佩服!佩服!”
一边说还一边摇头晃脑的。
薛容只觉额头青筋直跳,真想用破抹布堵上栖时音的嘴!
几人想要看好戏,自然不会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惊动那庆仲的手下,而是找了个比较合适的地方躲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果然看到一顶软轿被人抬着缓慢朝着这边行来。
栖时音瞧见这架势,眼睛都瞪圆了:“这也太夸张了吧!在这清平镇走两步而已,这样也要让人抬着走?”
本来因为传言对广晟明生起了一点欣赏之意的栖时音顿时就把广晟明拉黑了。
薛容按着她的脑袋,把她重新按回去,小声道:“安静点,别乱动。”
栖时音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看向了外面,继续盯着广晟明和那个男子的方向。
软轿行到拐角处的时候,那男子幽幽地飘出来,拦住了软轿的去路。
“什么人!竟然敢拦截我们王爷的软轿!”走在两侧的侍卫立马都拔出了刀,一脸警惕地看向突然飘出来的男子。
那男子倒是没有生气,微微一笑,还颇有礼貌地作揖道:“我家少爷请小王爷过去饮酒。”
侍卫头子不为所动,一脸冷意:“你家少爷真是好大的脸面,想见我们小王爷,让他自己上门拜访!让开!”
那男子脸上的笑挂不住了,也沉下了脸:“别给脸不要脸!什么小王爷!不过是一个杂种罢了!我家少爷请你喝酒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唔……”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头颅突然之间就飞离了身体,高高抛在空中,一腔热血洒了满地。
栖时音都差点叫出声来,这也太突然了!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那男子到底是被什么割掉了头颅,又是谁动的手。
软轿的轿帘被微风吹起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指间缠绕着一根银丝,两指翻转,那银丝便缩回了袖中,消失不见。
栖时音愕然,要不是她五官灵敏,是绝对看不到这一幕的。
不用说,那男子的头颅定是叫广晟明手中的银丝割下的!
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这广晟明也太可怕了吧?银丝过喉,滴血不沾!
“怎么?看傻了?”薛容听见她咽口水的声音,揶揄道。
栖时音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拼死拼活才跟人家打个平手,今天广晟明一招直接要了他的命!你好意思笑话我么?”
薛容挑了挑眉头,一脸不屑:“就他这样的水平,我才懒得和他打,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高山混进去,我才不会和他动手。”
栖时音心里压根没当回事,反正她已经知道了薛容身中寒毒,不论是身体素质方面还是武功造诣方面,近几年都在走下坡路,尤其是武功。
若是以前的薛容,对付广晟明,也不过是多花点时间的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