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白天在思俞，那些员工都说季佳敏的一些日常行为习惯跟过去的差距非常大。
就好像换了一个人！
当时她还觉得是因为季佳敏因为家人突遭不幸，才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可仔细想想的话，其中还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啊。
莉亚也从旁佐证了她的想法，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我就是这么机智，当我发觉季佳敏有问题之后，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就说刚才吧，魏鹏被赵娇娥出卖那会儿，你不是跟督察在哪儿聊要怎么套路赵娇娥吗？那个时候我就发现，季佳敏时不时就望你们那边看……”
纠结的皱起眉头，好一阵才笃定道，“对！就是那种很担心秘密遭到泄露的表情，而且吧！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神超级可怕的，幸好我承受能力够好，不然的话早就被吓死了。”
“……除了你从苏婉哪里看到的照片，还有别的吗？”孔羽羽表情严肃地望着她。
莉亚耸了耸肩，“没有啊，就一张照片很能说明问题了好嘛，而且她后面对魏鹏的奇怪反应不也能说明她有问题吗？”
说得好像随时都能把季佳敏抓起来过堂审问似的。
孔羽羽气闷的翻了个大白眼，“证据！凡是都要找到证据的好不好！”
虽然她不喜欢季佳敏。
但是季佳敏从始至终也没真干过什么坏事，反而还帮了她不少的忙。
这些总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怀疑的迹象，就翻脸不认人吧。
可是莉亚不是这么想的，她就直接挑了挑眉，“怎么？有怀疑不就行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季佳敏，把她抓起来有什么关系？”
孔羽羽气的踹她屁股，“屁话！要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以后还怎么弄？”
莉亚揉着屁股，茫然中带着委屈，“那就道歉呗。”
“……”孔羽羽深吸了口气，觉得要继续跟莉亚聊下去，她非气出胃病不可。
不对，她已经有了胃病。
她非要被气出心脏病不可了！
莉亚看孔羽羽脸色不佳，不认为自己说的有错，范儿认为她才犹豫不决了。
一副特有干劲儿的模样，“那行吧，既然你不想当这个坏人，那就放着我来吧！”
说着就嚷嚷，“佳敏……唔%……
孔羽羽捂着她得罪，拧着脸道，“闭嘴！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手上的劲儿很大，捂着莉亚的口鼻差点没把她闭过气去了。
莉亚挣扎着拍拍她的手，眼里满满都是求生欲。
孔羽羽警告的盯了她一阵，这才松开手。
重重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后，莉亚心有余悸的双手合十，“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真的！咳咳……下次动手能轻点吗？看在我身体娇弱不堪一击的份上！”
孔羽羽懒得理她，沉吟径自道，“季佳敏之前就提到过，她过去跟雅库有过合作，三口那边的库房就是属于雅库的，她出现在哪里没什么奇怪的。”
说着，她微微眯眼，“还有……你刚才说去找苏婉，她不在酒店房间，那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