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琅当然是故意的,她看到那红痕印字,似是要掐出血来,救特别高兴。
她面上着急,心里爽歪歪。
“啊呀?怎么还不醒?”
说着凌月琅伸出指腹在杨絮儿鼻尖试探了下,惊呼道:“没气了!”
如画闻言,半信半疑的要上前试探。
那知凌月琅在她快要碰到时,直接一拍她的手道:“别碰你们家娘娘!”
“……”
“小喜子,快去准备银针!”
如画惊了下,慌忙问道:“惠妃娘娘你要做什么?准备银针干什么?”
“本宫曾在民间时听闻一个偏方,若是没气的人扎上两下便会醒来。”
“……”
小喜子知道凌月琅这是要欺负贵妃,这贵妃也不知病好没好,耐不耐扎。
杨絮儿装晕中听凌月琅这么一说就想跳起来。
但转眼一想,凌月琅不敢的!
她可是贵妃啊!
可她万万嘀咕了凌月琅的大胆,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充满积怨,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同样的点,汤公公已经到了御书房同祁宸宇复命。
祁宸宇拿着奏章审批,汤公公进来后便叩拜:“奴才叩见皇上。”
“事情办得如何?”祁宸宇没抬眼依旧专注着奏章。
汤公公便一五一十,不卑不亢的说:“奴才将宫内所有忍冬都给锄干净了,唯有一处还没。”
祁宸宇闻言抬眼看向汤公公,汤公公抬了脸。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汤公公下意识的捂脸,然后低着头道:“奴才没事。”
“你如今这地位谁还敢打你巴掌?恐怕除了慈孔殿的哪位就剩暂住曦光殿的贵妃了。”
祁宸宇这么说也是在人意料之中的,毕竟太后权高于皇帝,贵妃仗着后台强硬耀武扬威惯了。
汤公公低着头,略带委屈的说:“都不是!是奴才……”
“你难道想说自己摔的?朕不信。”
祁宸宇不信,汤公公只能委婉的说:“是奴才的不是,惹恼了惠妃娘娘,娘娘这才赏赐奴才的。”
“惠妃?她不是在吉祥宫静思己过?”
汤公公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惠妃一直想讨皇上欢喜,曾便向奴才打听皇上喜好,奴才便说皇上酷爱忍冬,惠妃会讨皇上喜欢在吉祥殿宫中也栽种了两株。今日奴才去了想命人锄掉,惠妃便不高兴了,打了奴才。”
“她是越来越放肆了!好歹你是朕的奴才,怎能动手。越发的没规矩。”
“奴才回来的路上撞见了在御花园散步的贵妃,贵妃向奴才打听淑妃的住处,奴才不肯说,又见奴才脸上有伤,非要为奴才报仇。奴才没求贵妃去找惠妃麻烦,贵妃这典型是强买强卖啊!奴才便赶紧回来汇报皇上。”
祁宸宇很是无语,抚额有些头疼。
这惠妃是仗着宠天不怕地不怕,贵妃是仗着后台嚣张跋扈。
这两个人非但没成好友,反倒是相看两厌。
汤公公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祁宸宇道:“皇上,如今可怎么办啊!”
祁宸宇心下暗叹了一声,起身道:“过去瞧瞧,别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