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宸宇和祁宸琰没有发言权,始终缄默不言。
南清乐一怔,随即垂下眼帘,她低低的笑着,那笑声由低浅变为狂笑,听在耳间渗的慌。
她艰难的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衣衫将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裹住。
南清乐的目光落在祁宸宇身上,凉凉一笑,伸出手手指对着凤毓道:“皇上,你可知道这女人在我们胡国有多不堪卑贱吗?”
祁宸宇皱了皱眉,抿紧了唇。
“她比低等的贱奴还低贱。皇上却要将其册为皇后,可笑!”
“你想说什么?”祁宸宇面色黑沉,已经知道南清乐要说他妹妹的坏话。
“她是南胡帝,也就是我父皇妃子跟别人偷生的野种。别看她长得美丽,这身子不比红楼里卖笑卖身的干净。今日我所经历的,曾是她所经历的。”
“……”
“她的清白是被我皇兄给毁掉了,皇兄因她长得美转手送了好一波人。那些人有年过花甲的老头,有貌丑粗野的武夫还有那些官宦纨绔。这么肮脏的女人,你竟要将她封后!她不配,哈哈哈……”
南清乐嘲讽的说着,眼神鄙夷又不屑。
南玉盈就是肮脏透顶的女人,是低等贱奴,是皇兄收买人心的器具。
她凭什么可以披着美丽的外表站在人眼,再怎么光鲜亮丽,那骨子里的脏,是怎么也洗刷不掉的。
祁宸宇听后,下意识的看向凤毓。
凤毓表情很淡,若不是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幅度,祁宸宇以为她是没有情绪的。
凤毓等南清乐说完后,起身迈步。
他每走一步,那衣角就会随着动作静风而动,那缱绻出的幅度格外的涟漪。
凤毓到了南清乐跟前,盯着那双眼里含着恨意的眸子。
忽而他很平静的对她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确实事实!”
“……”祁宸宇和祁宸琰都错愕了,这似乎有些不对头。
“就因为曾经经历过,我又怎么会忘了呢?我每日都在想,如何才将你打下地狱,如何才能让你的皇兄,你的母后在不久的将来同你相聚。”
“……”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送一份礼物给远在胡国的皇后和太子。”
“你……”
“我要挖了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取走的脑髓,我要将的眼珠子雕进簪子里,我要将你的舌头和脑髓做一道美食,然后将你的簪子,美食,头颅送往南胡。”
南清乐听的一愣一愣的,半句话都说不出。
“你想想那簪子别在你母后发髻上是一种什么体验,将你的舌头和脑髓做的美食吞下腹中又是一种什么体验。将你的头颅打包送去又是一种什么体验?”
一旁听着的祁宸宇和祁宸琰不敢想象,只觉得空气下降的不止一个度。
他们竟感觉阴风阵阵,穿透皮表渗透骨髓里,冷的打颤发抖。
这才是真正的淑妃吧?
好可怕!
南清乐愤恨,抬手愠怒的朝着凤毓挥去。
南毓冷笑攥住那只手,他嗤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清乐公主吗?我又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