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琅一脸困惑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
“本宫给昭仪吃糯米团子,又给她吃糕点,昭仪似乎不领情。换做惠妃,本宫如此赏赐你,应当会接受吧!”
凌月琅也挺恨白月洁的,听说杨乐溪就是因白月洁被皇上给打死的。
想到杨乐溪,凌月琅便有些怨恨。
她情窦初开时也曾跟杨乐溪你侬我侬,许诺山盟海誓。
若非她是芬芳楼里长大的,看透世间冷暖,瞧过时过境迁世态炎凉。
对于她们这些女支子,只有一个劲的往上爬才有出路。
她要过的好,比这达官显贵家出来的小姐们要富贵。
所以她义无反顾的进了宫。
也是老天垂怜她身世低贱,这才得皇上恩宠不断,盛宠不衰。
可这恩宠,盛宠总是会到头的啊!
她必须有个孩子,必须有个皇子。
白月洁这女人心机深沉,她不得不提防。
她笑着说:“贵妃娘娘赏赐的自是极好的,妹妹不会像白昭仪这般不识抬举。贵妃娘娘若是要赏赐,妹妹定然欢喜万分。”
杨絮儿便看向如画,淡淡道:“既惠妃喜欢便也送惠妃一份吧!”
“是!”
祁宸宇来时凉亭还没有收拾干净,依旧是一地的盘渣。
凌月琅当即就见礼道:“见过皇上。”
白月洁跪着没吭声,只是本对着淑妃和贵妃的,现今对着祁宸宇。
祁宸宇皱了皱眉,当即道:“洁儿怎么跪着?地上凉赶紧起身。”
他上前抚虚一把,白月洁便羸弱的起身,但是因为跪的太长时间了,白月洁身子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就扑在祁宸宇身上。
身后的凌月琅瞧见,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手下意识的捏紧握拳。
杨絮儿和凤毓对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会心一笑。
这把戏见多了~
祁宸宇有些尴尬,凉亭内妻妾都在,很是尴尬啊~
白月洁慌张的从祁宸宇身上移开,弱弱的说:“是臣妾失态了。”
“洁儿可是不舒服。”
“没,就是跪的有些久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她被罚跪了,能罚跪的她就是杨絮儿这个皇贵妃。
祁宸宇看向杨絮儿,见杨絮儿不忙不忙的端着茶盏,细细品尝着。
他扯了扯嘴角道:“洁儿犯了什么事让贵妃如此生气。”
“臣妾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白昭仪太不将臣妾放在眼里。”
“怎说?”
“臣妾让御膳房做了米团子,赏赐给了白昭仪,又觉得糕点不错,便一并给了昭仪。昭仪也不知是不是对臣妾有所不满,一脸不愿的样子,臣妾一生气一失手,盘子就掉了地上。昭仪也不知是不太怕臣妾,跪着就是不肯起身。”
祁宸毓皱了皱眉,看向白月洁道:“是吗?”
杨絮儿在白月洁还没说话前便继续道:“嗯,臣妾还将米团子和糕点给了惠妃,惠妃还说好吃的紧。”
凌月琅当即就接话道:“是的!皇上,贵妃娘娘是好意。也不知白妹妹怎么了,使了好大的性子。”
白月洁已经猜到这事会不了了之,当即就顺水推舟道:“是臣妾的错!跟贵妃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