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当场就开了嘴炮,一通怒怼批判后,那些让贵妃代发修养的官员立即焉了。
早朝了了结束,金銮殿已经如同硝烟,弥漫着火药味。
杨越从金銮殿急匆匆去了慈孔殿,不顾鲁嬷嬷的劝阻,直闯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近几日刚修养好身子,见杨越气急败坏的冲进来也是吓了一跳。
她怒道:“兄长越发没有分寸!”
“太后你安插在朝中的官员连名启奏让絮儿出家修行是几个意思?絮儿总归是你的外甥女,怎肯这般薄待她!”
太后听后绷着脸愠怒道:“哀家薄待了她?她又是怎么对哀家的?哀家不想要那魅惑君王的狐狸精做皇后,她偏偏要跟哀家对着干。她那心思全向着皇上了,哀家怎能留她在宫中?”
“絮儿不会的!”杨越拉着脸道。
“会不会哀家不管,她不顾念亲情从哀家这拿走十万两银子,那可是哀家积攒多年的老本。她竟好意拿去!哀家还以为她有通天的本事让哀家长出头发,没想她给哀家做了一顶假发。哀家是信她,可她最近又做了什么?根本没有全心全意为哀家办事。”
“她把一个胖子折腾瘦了?那是李家千金求着贵妃将她变美变瘦的。”
“……”
杨越的话让太后闭了嘴,她有些不敢相信。
“太后是您跟杨家有了异心吧!不然也不会防着絮儿。絮儿本可有一段良缘,不用入宫为妃给皇帝做妾,是妹妹你哭着求着让絮儿进宫陪着您。絮儿从小便跟了太后,絮儿变成什么样也是太后教化的,太后也当受着。”
“兄长说来不觉得好笑!什么良缘?就赵雨湘所生下的孽障?先帝不认,南胡帝不认的野种?絮儿嫁给这样的人才是毁掉了一生。兄长应当感谢哀家才对!若不是哀家替兄长做了明智的决断,絮儿八成早死在外头了。”
杨越气的吹胡子瞪眼,他盯着太后道:“若不是你设计了,先帝怎会将其送给南胡帝?你也同赵雨湘是闺中密友,不忠不义的事你可做的得心应手。如今一把年纪将其摘的干净,怎能这般不要脸。”
“够了!哀家怎么着也同你是兄妹,往事哀家不想再提。你既同哀家不是一条心,便卸下你的威武大将军的职务,将兵权交给哀家。”
“如今皇帝能处事了,太后为何不退居身后颐享天年呢?”
杨越怒气冲冲的质问,他这个妹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皇帝能有什么能耐?他能坐上皇帝,全靠哀家扶位上去,哀家既能将他扶位上去,也能将其拉下来。”
“臣是不知皇帝有多大能耐,那也好过太后一介女流。妹妹你别在执迷不悟了,别到最后害人害己,连个埋葬尸骨的地方都没有。”
“混账!你在诅咒哀家?”
“皇上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弱稚子了,如今太后想将皇帝踹下位,皇帝岂会装聋作哑全然不知呢!这终究是祁家的江山,难道你要毁了我们杨家一门忠烈吗?怎对得起泉下的父亲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