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吉祥宫的凌月琅知道这件事后,恼愤的摔东西,一时间殿内殿外的太监宫女都非常惶恐。
白月洁来的时候,凌月琅正在摔第二次室内的摆设。
啪嗒一声,一只花瓶摔在了白月洁的脚边。
花瓶并没有摔碎,因为殿内铺着红色地毯,听闻这体地毯是番邦进贡的,皇上赏赐了凌月琅。
而凌月琅生怕别人不知道,大热天的铺在地砖上。
“妹妹好大的火气,这是怎么了?”
凌月琅见是白月洁,嗤了一声道:“白昭仪特意来吉祥宫是来看妹妹的笑话的?”
“发生了什么事?”白月洁装作不知的问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皇帝去了甘露殿梵婕妤那并且留宿了。
“呵呵~聪明人就不需要这般装傻充愣了!你怕是也知皇上去了梵婕妤那来看我的笑话的吧!”
“姐姐并不知这事。”
白月洁用着真挚的眼神看着凌月琅,她的眼神告诉着凌月琅,白月洁没有说谎。
凌月琅顺了气,将还没摔的花瓶丢给小太监。
“姐姐既然来了便留在一起用膳吧!”
“妹妹若是不嫌弃姐姐乐意之至。”
两人坐在,宫女传了膳。
白月洁见凌月琅身边的宫女换了,诧异的问:“怎么不见秀儿?那丫头不是妹妹用惯的人了吗?”
“这贱婢关键时刻倒打一耙,让妹妹吃了好大的亏。”
“怎么回事?姐姐为何没听说。”
凌月琅见白月洁一无所知,愤愤道:“前几日贵妃得罪了皇上被罚去了浣衣局洗衣服,妹妹自是气不过,将贵妃的洗好的衣服给剪坏了。皇上自是冲着贵妃发难,没想秀儿这贱婢半道改了说辞,贵妃非但没事还不用在去浣衣局给皇上浣洗衣服。”
“那秀儿呢?”
“被杖责了至今还昏迷不醒。”
“以秀儿对你的忠心定不会背叛主子,一定有人暗中操控了秀儿。姐姐听说过南胡有个妃子可以控制人思想和行为,迫使人做一些自己都不清楚的事。”
“这般神奇?”
“可当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谁都做不了手脚。姐姐怕是想多了!”
“可能吧!不过妹妹还是得仔细盘问秀儿,秀儿不像是个背叛主子的人。”
“嗯。”
凌月琅应了声,转眼想到皇帝去了甘露殿的事,又愤愤不平道:“一定是贵妃这贱人使了手段,贵妃一人斗不过本宫,就拉帮结派的来对付本宫。”
“妹妹怎会如此想?”
“那梵婕妤不正是贵妃的庶妹。”
“那梵婕妤怀了皇嗣,皇上前去探望也是正常的。”
“可之前也不见皇上去。”
“那是梵婕妤之前得了疯病。”
凌月琅是有些知道的,那时她已经进宫了,梵婕妤这女人也是奇了,竟因被宠幸而变疯了。
若不是有孕,皇上怎么会再去甘露殿。
贱人就是贱人,敢跟她抢皇上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白月洁见凌月琅愤愤的戳着碗底,淡淡说:“这宫中可不止梵婕妤有身孕,就连张美人都有了。妹妹若是在不抓紧一些,很快就后者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