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研究那块才是泣血玉,争论不断,最后还吵了起来。
“朕瞧着那块都不是,太后这般精明的人,能随随便便的送人?”
“怎么不会?说不定太后也不知这玉佩能治病救人。”
“别傻了,若是不知道怎会从我母妃手里夺回去。”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祁宸宇嗤之以鼻,冷哼了一声道:“朕觉得你很是没脑子,找玉佩的事你暂且放一边吧!朕瞧着你还是去隐云寺躲一阵子吧!”
“不!美人的事才重要。”
争执不休间,外头守着的汤公公尖细着嗓子喊道:“太后驾到!”
这话一出,杨絮儿和祁宸宇对视了两眼后,杨絮儿第一反应就是把玉佩收起来,把画轴扔给祁宸宇,自己一股脑的钻进了御桌底下。
祁宸宇一愣,很是莫名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躲起来啊!太后看到臣妾跟皇上在一起会猜忌的。”
“……”
说这话时,殿门已经被推开,太后带着人进了殿。
太后皱着眉,看着祁宸宇道:“大清早的皇上关着殿门做什么?还将近身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赶了出去。”
祁宸宇一脸平静将手中的画轴随意插了放画的瓷瓶中,随后恭恭敬敬的作揖:“母后。”
“嗯,不必多礼。”
“母后今日来所谓何事?”
太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宫女奉上茶水糕点后,她才道:“今日絮儿又来哀家这了,明着是给哀家请安,实则是来诉苦的。”
藏于桌子底下的杨絮儿磨牙,她那是权宜之策,太后这热络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就这么巴巴的跑来跟皇帝说她没男人晚上睡不着?
祁宸宇蹙眉,心想:八成又说了朕不少坏话。
“母后请明示,朕并未薄待了贵妃。”
“还说没有!皇上啊~后宫妃子年轻好看有活力的确实不少,但也不能忘了旧人。皇上贵为太子时,絮儿这孩子就跟在皇上身边了。这些年絮儿的名声不好,但絮儿她是爱皇上的。俗话不是说爱之深责之切。”
“母后到底要说什么?儿臣不懂。”祁宸宇蹙眉更深了。
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声,迟疑了很久道:“今日哀家就豁出老脸向皇上讨一个恩典,多去东煦宫留宿,时不时关爱关爱贵妃,贵妃活的不宜,为皇上操持后宫琐事不说还得管教后宫嫔妃,皇上就去她宫中歇息,生了一儿半女,对贵妃而言也是一种慰藉。”
“母后,贵妃是向您抱怨朕没去东煦宫留宿?”祁宸宇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
他想留宿,可人家不让啊!
“嗯,贵妃还说皇上苛待了她,再无赏赐,一月的俸禄都不够她打赏下人。”
“儿臣懂了,母后提点的事。”
“絮儿同你还是表系,亲上加亲的好事,皇上可得把关系弄好了。”
“儿臣明白。”
杨絮儿听着这对话,百感交集差点泪流满面。
太后确定是来做和事佬的吗?这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啊!
她要怎么跟皇上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