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特色事业还没干成,阎王大人打算给她诡异死法,派他人来执行了吗?
不,不能!她不可以死与平庸。
“皇上!这些年臣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皇上留臣妾一条狗命吧!”
“……”
“太后,你得救救絮儿啊!絮儿可没做对不起太后的事!”
“……”
杨絮儿心里嘤嘤嘤的叫唤了两声,她太难了!
做个皇贵妃这么窝囊也没谁了!
就在杨絮儿极为悲戚之时,她听到了希望之光的声音,只听……
“白昭仪此番话是为那些即将死去的人鸣不平吗?”凤毓轻飘飘的询问。
白月洁抬眼看凤毓,眼神暗了几分。
她垂下眼脸,沉声道:“臣妾自是为那些无辜之人讨回公道。众人平等,不能因那些人是低贱出生,而忽略她们的命不值钱。”
“白昭仪说的不错!众生平等不分贵贱,这话很中听。”
“淑妃也这般认为,臣妾深感欣慰。”
凤毓冷冷的嗤了一声,他迈着矜贵的步子,一步又一步下了台阶。
他到了白昭仪跟前,微微俯身。
白昭仪便抬起头撞入了那双看不真切的眸子,琥珀色的瞳孔里似毫无波澜又似波涛汹涌。
只听……
“我记住你了!”
话一落下,白昭仪呼吸一窒,整颗心一个劲的往下沉。
她难以言喻,莫名喉咙疼痛干涸。
凤毓转身双膝一跪,直挺挺的跪着道:“皇上,让我试一试吧!若我能治好鸡瘟,保住那些因得了鸡瘟快要死的人,皇上就放了皇贵妃吧!”
祁宸宇一愣,错愕无比。
“淑妃你懂医术?”
“略懂一二。”
杨絮儿快要感动哭了,关键时刻还是小美人靠谱啊!
她说什么也要为美人儿找到玉佩。
祁宸宇沉吟了下,颔首道:“如若你治好鸡瘟,挽救了那些人的命,朕对皇贵妃犯下错既往不咎。”
白月洁闻言,立马道:“皇上万万不可。”
“白昭仪还觉得不妥?”祁宸宇有些烦了,这是闹哪样?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久久不曾说话的太后面露不悦道:“够了!哀家听了半晌,一点小事也轮得皇帝后妃争议不断。既然你们都做不出定论,哀家便做主了。”
“……”猝不及防的众人,不卑不亢不敢再说话。
“皇贵妃做事且妥当惹来麻烦事,淑妃若治好了瘟疫,饶皇贵妃一命,皇贵妃便前去隐云寺为东辰百姓祈福,吃斋两月。若治不了死了人,便将赐酒一杯。”
“……”这么草率的吗?
杨絮儿很担心自己的小命,但有什么办法?
鸡是她让人养的,冷宫是她出钱改建的,得了鸡瘟是事实啊!
那些得了病的宫女太监妃子也是因鸡瘟一病不起的。
她确实成了要人命的刽子手。
“太后处事公道,臣妾没有异议。”
杨絮儿都这般说了,那些太监宫女更没有理由反对了,当下都呼太后英明。
祁宸宇也没什么好说的,看着白月洁反问:“爱妃觉得如何?”
“臣妾不敢非议,全凭太后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