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只要玉盈喜欢都可以。”
“我和太子已经定了名字叫凩儿。”
南胡帝闻言,然后笑着说:“好,好名字!南凩儿,名字好。”
“……”
南胡帝一直看着杨絮儿,见她好似一无所知的样子,突然游戏惆怅。
他叹了一声问道:“玉盈,你怀有身孕为何不告诉朕?”
“我以为父皇知道。”杨絮儿含糊不清的说。
“孩子真是太子的吗?”
南胡帝这么一问,杨絮儿错愕了下,反应过来后道:“父皇为何这么问?”
“你不是去南胡一年吗?孩子不是太子的吧?”
“……”杨絮儿心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父皇就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是太子的。孩子一出生,太子就不太高兴的样子。八成因为白白捡了一个儿子,心情抑郁吧!”
“哈?父皇,想象可真丰富。”
“难道不是吗?你才入东宫多久?就是太子金屋藏娇时长长了,这孩子也不该现在出生。”
“……”
“你瞒着所有人,怕人知道这孩子的来历吧?”
“父,父皇,你别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杨絮儿急急的说道,但是南胡帝摆手肯定的说:“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玉盈,无论孩子是生父是谁,父皇都会保护你和你的孩子的。”
“……”
“父皇对你有愧,就是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也是弥补不了这些年来你所受到的伤害。何况父皇已经没有一辈子的时长了。父皇能做的就是在父皇活着的时候,护你周全,绝不让你受到伤害。”
“父皇你……”
“玉盈,朕知道你心里一定无法释怀朕对你一直以来的忽视。但是朕想说,朕爱你的母妃也爱你。你的母妃朕没守护住,你……绝不能有事。”
南胡帝落了话,眼神坚定的看着杨絮儿。
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这种父爱杨絮儿曾在杨越身上感受过,暖入人心的。
杨絮儿扬起了笑,眉眼弯弯,柔声说:“嗯!玉盈知道父皇会守护玉盈的。”
南胡帝见杨絮儿温柔笑着,跟年轻时的赵雨湘有些相像。
皇后说他忘了很多事,可这么多年了,他不曾忘掉过的就是那人。
关于赵雨湘,他不曾忘,也不会忘的。
就是死了,躺进了皇陵里的,他都不会忘雨儿。
“你好好休息,朕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好。父皇也要注重身子,照顾好自己。”
“父皇会的!”
南胡帝从偏殿出来,传令下去不让宫里的人在杨絮儿面前咬舌根。
他从没有维护过什么人,这一次谁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女儿以及小外孙。
他的玉盈不会是不祥的人,玉盈的孩子更不会。
杨絮儿总觉得南胡帝怪怪的,伺候人的宫人也怪怪的。
她在坐月子,无法起身。
想打探点什么消息,也不知从哪里打探。
再说凤毓到了金銮殿,薄皇后坐在上座。
他见了礼,然后杵在一旁。
大臣们也一片沉默,不敢强出头,但是凤毓能感受殿内的氛围低沉。
皇后拉着一张脸,看着凤毓道:“你可知道叫你来所谓何事?”
凤毓作揖低着头道:“回母后的话,不知。”
“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儿臣该知道些什么?”凤毓觉得薄皇后阴阳怪气的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抬眼沉声问道。
“大臣们好好的跟我们太子殿下讲讲。”大臣一站了出来,沉声:“昨日风云色变,发了洪水,庄稼全死,房屋冲塌,人死的死,伤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