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你婆婆不依不饶的非要你手上的老三的聘礼,你卖个人情给爹,将聘礼卖给我。”
杨絮儿眼睛一亮,这聘礼她正愁卖不出去。
如今倒是有了新的路子。
“这……爹爹疼惜我与相公,处处向着我和相公,儿媳也深感爹爹不易,既爹爹有此要求,儿媳也不好不答应。爹爹觉得给多少价值当?”
“你说吧?只要不过分,爹还是给的起的。”
凤庆年是个好官,但并不干净。他对的起百姓和皇帝,但该贪的时候还是贪了。
比方说同僚间的私相授受,初涉官场的小萌新送礼。
凤庆年自是来者不拒,积攒了不少银钱。
“我也不多要,父亲若觉得值当,给我五万两银子,聘礼抬走,字据我当场毁掉。”
凤庆年醉醺醺的,听的不真切,糊里糊涂问:“多少?”
“五万两。”
“太少了!这都是皇家御赐,你要的太少。”凤庆年吃醉道。
杨絮儿闻言嘴角一抽,看向对坐的凤毓。
凤毓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懂这是什么操作。
“爹爹觉得怎样才合理?我听爹爹的。”
“十万两银子,这聘礼我要了。”
“成交。”
杨絮儿立马接话,本就是卖不出去的东西,凤庆年想要,不管多少价她都给。
本以为五万两已经很多了,没想凤庆年会提十万两,整整两倍。
她又不傻,肯定答应。
凤庆年见这么容易儿媳妇就答应了,当即就叫官家去账房支配银票。
杨絮儿没想凤庆年家底这么厚实,随便十万两说拿就拿。
那一叠银票在手里的感觉,她都恍惚了。
凤庆年醉醺醺的从毓苑出来,让官家提着聘礼,一同去了薄氏的院子。
薄氏心情刚刚有所好转,见到酒气熏天,半红着一张脸的凤庆年,黑了脸。
一箱子一箱子的聘礼抬入院子的时候,薄氏还心里暗暗想:这死男人还是有点用的!
然……
凤庆年打了一个酒嗝,认真的说:“你看清楚,这是从毓苑抬出来的聘礼,你照着聘礼清单好好对一对,少了别到时候跟我闹。”
“你真的拿回来了?那小贱人没说什么?”
“什么贱人不贱人的?儿媳妇有名字的,人好歹身份尊贵,你一口一个贱人显得你特别没低俗。”
薄氏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活生生的憋着,怕是要憋出病来。
她呼了一口气,沉声道:“算了!既聘礼拿回来了,我便不与你计较。”
“这是我花了十万两银子买来的,全给珠珠做嫁妆。你别惦念着给浅浅,浅浅做了那等丑事,不配拥有。”
薄氏听后瞳孔瞪大,提着一倍的声音道:“你说什么?你花了十万两?”
“当然!不然儿媳妇怎么会给我。”
“你……”
薄氏气的差点断气,捂着心口哎呦哎呦的叫唤。
她只觉得天要塌了,地要崩了,她也不要活了。
凤庆年见薄氏气的结巴,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啊!你让我把聘礼要回来,我给你要回来了,你还不高兴!你一口咬定要聘礼,我给你弄了回来。我真不懂你。现在苦着一张脸给谁看?真是受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