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墨竹还是回禀了凤毓,凤毓气吐血,脚踹了几下墨竹。
墨竹哇哇叫了两声,心想:病秧子少爷脚劲这么大。
凤毓冷静下来,立马道:“你跑去薄氏那就嚷嚷说我不行了,晕倒在地上,咳出了一滩血。”
“少爷,大夫给夫人瞧瞧也没事的。你好好的作践自己做什么?让人听了还真以为你快要死了。”
“叫你去你便去,废话什么。”
“这就去,这就去……”
那边大夫已经准备好吃饭的工具,低着头对杨絮儿道:“还请少夫人伸出手。”
杨絮儿这是赶鸭子上架,心里发虚。
她磨磨蹭蹭的伸出手,待帕子盖在手腕上,她那颗心快跳出嗓子口。
就在这时候,墨竹的大喇叭声响起:“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少夫人,大少爷咳血晕倒了。”
杨絮儿听后不由呼了一口气,立马起身道:“你说什么!夫君怎么了?”
“少爷咳血晕过去了。”
“啊!夫君!你可千万别有事啊!”杨絮儿听后夸张的叫了一声,拿出帕子擦了下眼,提着裙子便走。
“……”身后的薄氏一脸懵逼。
墨竹见大夫还愣着立马道:“劳烦大夫去替我们大少爷看诊。”
大夫一听人命关天立马提着药箱道:“快,前面带路。”
等人一走,薄氏才反应过来,身边的冯妈妈道:“夫人要去看看?万一大少爷有个好歹……”
“他能死了不成!大夫都说他活不长了,可也没见他死了。咳血晕倒好几次,身子弱的躺床上半月都还能下地,这次也死不了。”
薄氏负气的说,要不是没个大夫把脉都说没救了,她都要觉得野种是假装病了。
可野种小的时候确实每个月毒发,相爷每次都要守着。
“还是去瞧瞧吧!相爷回来见您不去又得说你不是了。”
薄氏闻言也只能去瞧瞧,心里诅咒着凤毓早点死。
杨絮儿到了毓苑,进了屋。
她见凤毓躺在床上,然后哇的一下哭了,扑倒在床边上。
凤毓听着这哭声,脑门青筋凸起。
他睁开眼一条缝,压低声音道:“为夫还没死呢!”
“我这是吓怕了!”
“……”
大夫见杨絮儿哭的好生凄惨,忙道:“夫人能否让老夫诊脉。”
杨絮儿拿着帕子擦了擦泪道:“大夫,你快瞧瞧我夫君如何了?”
大夫把住凤毓的脉搏,然后捋着胡须。
须臾之后,大夫摇头叹息。
杨絮儿忙问:“我夫君……”
“夫人借一步说话。”
杨絮儿得了话便同大夫出去,大夫摇头叹息道:“最多两个月,这两个月尽量满足病人的需求,莫要再让病人咳血动气。”
“两个月!天哪!夫君……”
杨絮儿拿着帕子擦眼泪,心想:生龙活虎的人怎么就剩下两个月了?庸医,真眼说瞎话。
薄氏来了见杨絮儿哭的凄惨便道:“如何了?”
“大夫说只剩下两个月寿命。”
薄氏也不惊怪,两个月?上个大夫也说两个月,两个月后野种娶妻了。
两个月又两个月,何时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