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和凤毓走到大厅,一地狼藉。
两人对看一眼,知道此刻不能触凤庆年的眉头,默默准备回毓苑。
反正他们从酒楼里打包了菜食。
凤庆年是真的疼爱凤浅浅,嘴上说着让凤浅浅去死,脚步却不停往外走。
薄氏见凤庆年要离府忙道:“相爷要上那?”
“找二皇子。”
杨絮儿想起二皇子要带的话,顿住了脚步。她出声喊道:“爹爹请留步。”
凤庆年顿住脚步,转身拧着眉道:“什么事?”
“儿媳同夫君在外时偶遇了二皇子,二皇子让夫君给相爷带一句话。他说‘我与令爱无缘,不必纠缠,令彼此难堪’。”
凤庆年脸色更沉了,南轻尘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接盘。
爱慕他是凤浅浅的事,同他个人无关,他无需为此赔上一生。
他舔着老脸求上门也是没用的,他依旧不会看在他相爷的面子娶了凤浅浅。
想到这,凤庆年气急了的甩袖转道回了府院。
薄氏黑了脸,等凤庆年走了她对杨絮儿道:“少说几句对谁都好,也免得生厌。”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觉得有什么错。”
薄氏冷哼了一声,甩袖子便离开。
大厅内的目睹此事发生的凤珠珠和凤小小绵羊似的福了福身,告退了。
杨絮儿和凤毓等厅内没了人,才回了毓院。
杨絮儿用了膳后枕在凤毓的腿上,躺在床上想着如何实现特色事业。
凤毓也心不在焉,一手把着杨絮儿的脉象,一边暗暗疑惑。
足月了不生,延长几日也是情有可原,可连喝几次催产汤药还不生就很怪异了。
这肚子里怀的是真真的,怎么就不生呢!
凤毓没想将自己疑惑的事道给杨絮儿听,他怕她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毕竟这足月不生,喝催产药不生的已是怪象了。
夜里凤珠珠和凤小小两姐妹端了些菜食来到了清浅院。
凤浅浅被人看管着,迈不出院半步正在屋内打发脾气。
屋内摔碎了不少花瓶,好在价格不高全是摆设。
春香见三小姐和四小姐来了当即便进去通报,却被凤浅浅砸过来的茶盏给砸到了头,痛的春香倒吸气,跪下地上,表情微微扭曲。
凤珠珠进了屋,看着一地凌乱,福了福身道:“嫡姐!”
凤浅浅猛的抬头看去,眼神里含着怨毒,怒道:“贱人!你们来看我笑话?滚!”
凤小小一脸怕怕,挪着小步子将食盘放在桌上,然后拉着凤珠珠的袖子道:“三姐,走吧!”
凤珠珠是来给凤浅浅添堵的,含笑说:“嫡姐恼什么?父亲也是为了姐姐好,毕竟姐姐让相府丢了颜面,关上些日子也是正常的!可伺候姐姐的下人们何其无辜,撒气在他们身上也改变不了事实。”
“贱人!小贱人,你娘是老贱人,生的两个小贱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我若过的不好,你们也休想好过。娘亲定然不会给你们光明大路走!”
凤珠珠心口一赌,不得不承认凤浅浅所言是真的。
凤浅浅不好,庶出的她们又怎么会有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