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怨念以及恨意,薄氏没打算给杨絮儿客气,抬手就挥了过去。
杨絮儿岂会被薄氏打,顺着薄氏那气势,她快速的偏头,捂住脸,故作疼痛‘啊呀’一声。
薄氏挥了个空,身子有些站不稳,冯妈妈立马扶住了。
凤庆年看到杨絮儿被打这一幕,愠怒道:“够了!”
杨絮儿捂着脸,眼泪汪汪,一脸委屈。
薄氏心咯噔一下,回头一看见是凤庆年,心沉了又沉。
凤庆年走上前,指责薄氏道:“多大点事,闹的儿女都知道,你还知羞不知羞。”
“妾身……”
薄氏还没开口凤庆年便一语敲定道:“昨日春花和秋月伺候的尽心,从今日起便是府上的春伊姨娘和秋姨娘了。”
“恭喜爹爹喜得佳人。”杨絮儿立马附和。
她斜睨了一眼气红脸的薄氏,心里爽歪歪。
敢给她美人相公塞女人,她就让凤相的后院添新人。
薄氏气的要死,却没什么办法。
她是嫡妻,要宽厚仁爱,当着那么多人面落凤庆年的脸面,凤庆年定然不会忍她。
凤庆年见薄氏不吭声,吩咐道:“安排在哪个院子劳烦夫人费心了。”
凤庆年便转身离开了,杨絮儿含笑跟在身后。
薄氏气的凶闷气短,差点晕倒。
莫不是维持相爷夫人该有的体面,她定是要发疯的。
凤庆年再次背弃当年的许诺,一次又一次。
薄氏将清风苑和含香苑赐给了春花和秋月,憋着一口怨气回了自己的住处。
府里闹了这一出,院子里的女眷不会不知。
当凤浅浅知道这件事时后,她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薄氏。
薄氏在屋里哭着眼睛通红,嗓子暗哑,伤心的不行。
丈夫薄情寡义也滥情。
“娘,这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春花秋月不是娘给那野种的小妾吗?”
冯妈妈见凤浅浅问便道:“那南阳郡主好本事,好计谋,转手便将春花秋月塞给了相爷。心思何其的歹毒啊!小姐可要小心些,别跟南阳郡主硬碰硬。”
“那贱人怎敢将娘亲的人塞到爹爹的屋里。这女人……”
凤浅浅是个火爆脾气,见自己和母亲屡次栽在了那贱人手里,定然是要去讨回来的。
薄氏见凤浅浅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忙站起身道:“浅浅!”
眼看凤浅浅要惹出事,薄氏看向冯妈妈道:“快!还不将人给拦下。”
“是,是,老奴这就去!”
凤浅浅一路往毓苑去,此刻杨絮儿和凤庆年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
凤庆年正黑着脸问:“昨日是你下了套让本相栽了跟头?”
“冤枉啊!爹爹怎么会这么想?那酒和菜我和阿毓都有吃,爹爹怎不见我们失了分寸?”
杨絮儿开口便喊冤,委屈的眼里含着泪。
凤庆年见这媳妇单凭他一句话就委屈的要死,一时尴尬的要死。
他又没骂没打的,委屈给谁看。
一时间也不知怎么收场,憋了很久才道:“你缺零花吗?”
“……”
凤庆年一直记得杨絮儿敬茶讨要红包时那个狠劲,想来是很看重钱财的。
杨絮儿愣了下后,怔怔的说:“挺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