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秋月送凤相爷回去,这一夜两人都没回来。
卯时,也就是破晓的时候,薄氏起了一个大早便去伺候凤庆年起床。
昨日她因头疼没等凤庆年便早早入睡,早上醒来便差人打听凤庆年宿在哪里。
知道没有在佟氏房里,她自是高兴的。
到了凤庆年的庆苑,薄氏见管家候在门外,便问:“相爷还没起来吗?”
管家一愣,然后极为紧张。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回应薄氏,薄氏皱了皱眉。
薄氏立马察觉不对劲,欲要往里走,却被管家给拦下道:“夫人还是等相爷起来再说吧!夫人先回去。”
“你拦着本夫人可是这屋内有见不得人的事?你给本夫人让开!”
薄氏黑着脸将管家给推开,越不让看越不有问题,她定要查个究竟。
她走到门口,一把将门给推开。
薄氏有点着急,然后往卧室走,越走越心惊,遍地都是女子的衣裳。
她顿时呼吸有些窒,迈出去的步子也有些沉重。
薄氏还是艰难到了床前,颤抖着手撩起床幔,然后入眼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眼。
床上躺着两女子和一男人。
男人是她伺候多年喊了多年夫君的凤相爷,两女子是她塞给凤毓的小妾。
她大受打击趔趄了下,好在冯妈妈给扶住了。
女人的嫉妒心是会让女人发疯发狂的,薄氏有如今地位全靠自己手段。
她能让凤庆年的后院只有佟氏,全靠她精心经营。
此刻怒火攻心,失去理智,当即就扑过去打春花和秋月。
“啊!贱人,贱人……”
春花和秋月被打醒,一个劲的尖叫和闪躲。
凤庆年在这样嘈杂的声音下醒来,见薄氏发了疯的殴打床上的女人,也恼火不已。
此刻外头的丫鬟小厮都往里头看,凤相爷感到老脸一臊。
他攥住薄氏的手,狠狠地一推道:“你疯够了没有!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你……你对的起我吗?你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凤庆年,这么多年我处处忍你,敬你,还不是你答应我除了佟氏外不再添女人,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对的起当初发的毒誓吗?”
凤庆年黑着脸,当着丫鬟小厮的面薄氏落他脸面,他岂会高兴。
“你够了!昨日我喝多了,这是意外。既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作为这相府的主母像个泼妇一样给我闹什么?”
“你答应过的怎能食言?你怎能如此背信弃义!”
“你想怎么样?”
“将这两个贱人给乱棍打死。”
管家见里头争吵不休,他忙开口道:“老爷再不出门就要迟了。”
凤庆年是要上朝的,总不能让皇帝等他一个朝臣。
他黑着脸道:“此事等我回来再议。”
薄氏怨毒的眼神没有离开春花秋月,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回来再商议?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的。
她要将这两个贱人乱棍打死,
凤庆年见薄氏不说话,恼的不行的甩袖离开。
家事不如国事重要,不管了!
春花秋月没凤相爷庇护,立马跪下求饶道:“夫人法外开恩啊!我们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