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秋月真的觉得杨絮儿是个好人,连忙磕头:“谢夫人。”
“只是将你们送去那呢?”
“安凭夫人做主。”
杨絮儿想了想,然后沉吟了下道:“既然你们不愿意同我做姐妹,便做我的顶头一辈吧!”
“……”春花和秋月对看一眼,不懂其意思。
须臾之后,秋月才虚心求教道:“还请夫人明示。”
“我那公公也就是当今的相爷,他这辈子也就两个女人,一个是薄氏,一个是佟氏。你们若是不愿意伺候大少爷,便去服侍相爷可好?”
“这……”
“相爷真当壮年,生的文雅,见识渊博,才学过人。若是得此夫君,你们也不枉人间走一遭是不是?若是有幸生个一儿半女,往后也是依靠啊!”
杨絮儿这么一说,春花和秋月便动心了。
相爷老是老了点,但是很有魅力啊!
她们年轻,那个男人不喜年轻的?
再瞧那薄氏保养再好也不如她们娇俏的脸蛋,她们虽在花楼过了气,可若是跟薄氏,佟氏争,她们还是有信心的。
薄氏这当家主母心眼太坏,竟让她们伺候一个快死的人,好多两个殉葬的。
“但凭夫人做主。”
杨絮儿和春花秋月达成共识后,她便叫墨竹安排两人住处。
她回了屋,凤毓等候了半天。
凤毓拧着眉看着她道:“那两个人……”
“薄氏塞我房里恶心我的。”
凤毓听后沉了脸,须臾之后他道:“想必絮儿早有对策。”
“知我者莫若相公也!”
“你想如何?”
“既然这两个人是薄氏来恶心我的,我自是要恶心回去。她想在我院里塞人,我就送去你爹的床上,恶心死这薄氏。”
“这法子真是阴损。”凤毓不得不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杨絮儿心肠本就坏,可能是继承了原主的恶毒机制,导致她越发的不善良。
她叹了一声道:“我也没办法!为了生存。”
晚膳前,杨絮儿设了宴,派墨竹去请凤相爷来用膳。
凤庆年本来是要跟薄氏等人在大堂用膳的,半道被墨竹劫了去。
杨絮儿已经准备了酒菜,同凤毓一起坐着。
见凤相爷还没来,杨絮儿忍不住晃了晃酒壶道:“不会被瞧出端倪吧!我摇匀些。”
“放心,我们提前服了解药,一同与父亲喝酒,父亲绝不会怀疑的。”
“还是你阴损啊!”
“有妻如此为夫自是要跟上步伐。”
“连自己爹都敢坑。”
“我只是想多些弟弟妹妹,让府中热闹些罢了!”
“夫君真是体贴人。”
“娘子也是。”
凤毓和杨絮儿两人互相吹捧,然后相视一笑,人生得此知己,不枉此生啊!
凤相爷来了毓苑,杨絮儿自是出来相迎,依旧笑脸拍马匹道:“爹爹来了啊!这一套衣裳衬这爹爹越发俊朗,让儿媳瞧出了爹爹年轻时候的俊逸。”
凤相爷每日都听人夸奖,多半都是马屁拍到马蹄上,唯独杨絮儿的马屁,他最爱听。
夸他年轻,夸他风姿不减,让他瞬间忘了他已经老了的事实。
“今日阿毓身子如何?”
“好多了!这不好些了才让媳妇请爹爹过来用膳,夫君说有话同爹爹讲。”